宗主當然是因為透過了另外一種方式的探測,證實了飛龍根本就不是殺害咒巫的兇手,但對於旱魅的元珠去向,他是沒有什麼辦法確定飛龍說的是不是真話的。
不過在他現在的感覺中,也許他並不清楚是一種什麼理由,但卻透過直覺,非常清楚地告訴他,鬼符宗主所說的不知道,真的就是實情。
這個鬼符宗主有時的語氣,雖然說簡直就不應該是出自一位門派的宗主之口,但是彩蠱宗主敏銳無比的直覺,卻又能夠感受到這位宗主的純真坦誠。
在這種情形下,彩蠱宗主也不曉得是不是應該要相信這位鬼符宗主的話。
“鬼符宗主,無論如何……”彩蠱宗主的身形,突然開始慢慢的往後浮退:“本人既然已經確定了你並不是殺死咒巫的兇手,我們就此別過吧,待到邪宗大會開始時再相見,請尊駕記得,黑羽魔巫宗已經認定你就是兇手,在他們的指認之下,其他幾個宗派也會一起對付你,還是請你好自為之吧……”
當彩蠱宗主後退之時,頭上的彩貝神蠱,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就跟著往後移去。
飛龍見到彩蠱宗主即將離去,馬上又問道:“老兄,既然你能夠知道我不是兇手,黑羽魔巫宗應該也可以知道的不是嗎?如果……”
“這是做不到的……”逐漸退遠的彩蠱宗主打斷了他的話,用手指了指頭上的彩貝神蠱說道:“本人之所以請尊駕來此,就是透過此神蠱的感應,察覺了在你身上並沒有神蠱伴侶元珠的氣息,因此才確定你不是兇手,這種感應非本派之人,難以瞭解,只靠本人的證言是沒有什麼用的……我們還要靠神蠱的感應尋找那個兇手,追回神蠱雄性伴侶的元珠,也許日後你自會明白是怎麼回事……”
飛龍邊聽著彩蠱宗主的話,邊就想到了之前由彩貝神蠱放出的感應波束,以及收回感應時的失望與落寞感受。
等到彩蠱宗主說完,漸漸遠去的語音消失時,他的人和頭上的神蠱,已是被轉彎的裂谷山壁擋住,再也看不到彩蠱宗主的身形了。
彩蠱總捻頭走了之後,飛龍又待在那裡好一會兒。
神蠱的雄性伴侶?他的意思是還有另外一隻彩貝神蠱嗎?
可是彩貝神蠱又怎麼能測得出誰是兇手?
那個神蠱的伴侶又和兇手有些什麼關係麼?否則它又為什麼能夠憑著感應探測察覺得出來?
而且彩蠱宗主之前還提到了吸化魔功?這又是什麼東西?和那個神蠱的伴侶又有什麼關係?
和彩蠱宗主這麼一見面,就使得本來已經有點難以解釋的情況更加錯綜複雜了。
彩貝神蠱、吸化魔功、神蠱伴侶元珠、旱魅元珠、蠱蟲宗、黑羽魔巫宗,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宗派,其間的隱晦不明,一般比較聰明的人,都很難不會覺得頭昏腦脹了,更何況飛龍的腦袋又更為簡單,所以愈加如丈二金剛般,摸不著頭腦。
管他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看起來一點頭緒也沒有,還是等狀況更清楚一些,再來想吧。
以現在知道的線索,並不能推測出什麼特定的結果,所以還是別再浪費時間去想這些了。
飛龍想事情的能力也許不會比別人強,但是把想不通的事情暫丟腦後,倒是頗有功力。因此當他決定不再去想這些東西的時候,馬上就把注意力轉到了溜到大會場上去湊湊熱鬧的念頭上了。
“是了,彩蠱老兄說,他是靠彩貝神蠱的感應,才知道它伴侶的元珠不在我身上,因此確定我不是殺死黑羽魔巫宗咒巫的兇手……嗯,可是他怎麼會知道兇手就是彩貝神蠱的伴侶?咦……哎呀不想這個了……嗯,既然他可以利用神蠱的感應去找兇手,那說不定我也可以羅?嗯……是了……有道理……我真是愈來愈聰明瞭……”
飛龍想到這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