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露出了雪白整齊的牙齒,將乾草在地上兩人的位置邊放下,笑著說道:“兩位師兄,既然是警戒,坐著瞧也舒服一點……”
鬼眼和鬼手很感謝地對著那位年輕人點了點頭:“真是謝謝你了,陽印師兄……”
這個叫做陽印的年輕人,還是露著他那和善的笑容:“鬼眼師兄,你這麼叫我陽印師兄可不敢當呢!你們兩位可是現在代理宗主的貼身弟子,我陽印怎麼敢稱大呢?”
鬼眼嘆了口氣道:“陽印師兄太客氣了,入門有先後,不管祖師是不是接了代宗主,規炬可不能不顧……更何況這一次姥姥急匆匆地回來之後,告訴我們祖師的情形說不定很不妙了,因此陽師兄千萬別再叫我們師兄了……”
鬼眼的話才說完,陽印還沒介面,旁邊的鬼手已經立刻說道:“以祖師超凡的功力,不管遇到甚麼事,一定都能化險為夷的……”
陽印也立刻說道:“是是是,以祖師無比的力量,即便是遇著姥姥說的甚麼‘妖魔界’的怪物,必然是有驚無險的……”
鬼眼嘆了口氣道:“我也和你們同樣的希望……”
坐在後面的盼盼,這時也插嘴說道:“鬼眼師兄,我們不是就因為有這樣的信心,才會背著姥姥緊急撤退的命令,自己跑來找祖師的嗎?怎麼鬼眼師兄現在好像反而沒有甚麼把握的樣子?”
鬼眼望了一眼坐在後面的盼盼,綠磷磷的眼中露出了一種明顯的憂色:“盼盼,我不是對祖師沒有信心,而是這次祖師遇到的,恐怕和以前我們所知道的東西,完全都不一樣……以前不論祖師遇著了甚麼,再怎麼厲害,也總還是我們真人界或是玄靈界的高手;可是這一次,卻完全不同……姥姥雖然在急切中,沒有描述得太清楚,但是卻讓我想起了祖師在鬼靈接宗大典時,所出現的那個恐怖怪玩意兒……”
鬼眼的話,立刻就讓睬睬、盼盼和他旁邊的鬼手,馬上想到了那個自稱甚麼“阿羅毒元帥”的怪異存在。
雖然那時候的阿羅毒,只是透空破距,傳來了一小部份的神念訊息而已,但是卻已經讓所有曾經目睹過那種怪現象的人,直到現在還記得那種恐怖而又兇厲的邪惡感覺……
想到了這一點,連將希望祖師沒有事的意向,表現得最明顯的盼盼,也不由得有些愣愣地縮了嘴。
如果姥姥後來所說的甚麼“妖魔界”的怪物,真的就是那個之前曾經稍有接觸過的“阿羅毒”,或是和其一樣駭人的魔物,那麼儘管祖師的功力再高,恐怕也很難討得了好去……
更糟糕的是,從陰姥姥後來的說法上,飛龍祖師已經被穿胸一擊,掉進了怪異的黑洞之內。所以這樣看來,就算是對飛龍祖師最有信心的人,恐怕也很難樂觀得起來了……
想到這裡,盼盼坐在乾草堆上,又怔仲了起來……
風風聽到鬼眼和盼盼的對話,忍不住就悄聲地對著睬睬說道:“你們以前難道就見過妖魔界的怪物了嗎?”
睬睬想了想,也不敢太肯定地回答說道:“其實這一點我們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從‘妖魔界’傳來的?恐怕只有飛龍祖師知道吧……”
“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妖魔嗎?”香香也很好奇地問道。
睬睬搖了搖頭:“那種怪異的狀態我實在也不曉得算不算看到,因為我們從頭到尾,只看到一團像是光線,又像是陰影的景象,根本連那個‘阿羅毒’長得甚麼樣子,都不曉得……更別說看到甚麼妖魔了……”
香香和風風彼此對望了一眼,也覺得很難從這裡去猜到甚麼,只得閉上了嘴。
睬睬旁邊的盼盼,大眼一瞟站在鬼眼鬼手身側的陽印,點了點頭說道:“這位陽師兄為人還算是不錯的,發現了我們六人偷偷溜了出來,也沒有馬上向姥姥報告,不然我們想這麼簡單地跑出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