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遇到魔鬼賽季的時候,我都會抑制不住地去思考,為什麼當時我和她明明都那麼喜歡著彼此,但最後我們卻分開了。我我那個時候我應該還沒做好準備,從一個生命裡只有足球的男孩變成一個能夠對喜歡的女孩負起責任的,真正的男人。我甚至有些恐懼於去面對,去開始那種可能幾十年都不會有變化的生活。我知道這樣不對,並且這樣也不好。可那時候的我就是那樣做了。
“有時候我會在她陪著我一起看球,和我一起牽著手走在路上的時候感到內疚。但是當她一直都不停地給我壓力,隔一陣子就和我提起那件事,甚至企圖以各種方式來說服我讓我改變主意的時候,我又會有一種說不清的,逆反。我不想就這樣按照她說的做了。那時候我總覺得她並不是因為想要嫁給我才對我說出的那些。並且她在和我提及這件事的時候也沒有讓我感到那種幸福和喜悅,或者是羞怯。她只是讓我感到了焦慮,擔憂,還有掙扎。那讓我感覺她只是著急著想要去完成某種任務。然後我們之間開始出現那種壓抑的氣氛。這就更讓我覺得,一切都是因為‘結婚’而變質的。”
當一對戀人之間頻繁地出現那種壓抑的氣氛,即便他們之間不曾發生爭吵,兩人的感情也會被迅速地消磨,甚至是去懷疑。懷疑他們應該如何才能將這份戀情繼續下去。甚至是去懷疑他們之間是否還能夠繼續下去。
“可是不論如何,有一件事是我很難去原諒我自己的。”
“什麼?”在豐塔斯跳過了許多突然與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烏拉圭人的俱樂部主帥阿古薩這麼問道。
“和她提出分手的那天,正好就是她的26歲生日。但是我忘了。我忘了那天是她的生日。我並不是故意要挑在那一天對她說那些。可我一直不知道應該怎麼和她說,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她的心裡、讓我的心裡都好受一些。”
即便是最粗枝大葉的人,在聽到這樣的事之後都會感覺十分糟糕地長呼一口氣。而這名個性爽朗的皇家馬德里主帥也這麼做了,並說道:
“這樣的事的確是讓人感到很糟糕。但是豐塔斯,請原諒,我得說一句……我覺得下賽季你一定還有很多能看到她的機會。憑藉皇家社會最近的狀態和在西乙聯賽的積分排名,我不相信他們下賽季連西甲都到不了。”
“我知道。”看了一眼遠處那種深藍的夜色,豐塔斯帶著些許無奈地笑道。
阿古薩:“有件事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你了。你現在看到她……看到那位伊蕾小姐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豐塔斯:“老實說,我有一點茫然。我總覺得她們是兩個人。”
聽著豐塔斯的這句回答,阿古薩深深吸了一口,而後說道:“換成是我,我也得茫然。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突然來告訴我,我的初戀女友變成國際足聯的主席了。而且她還接到了什麼人的舉報,打算給我們做出未來的兩年時間都禁止簽入球員的處罰。”
說完了這句話的阿古薩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而後就一下變了臉色地說道:“我得走了,我女兒今天去她的同學家玩,現在我得去把她接回來了!我妻子說我如果再忘了在說好的時間準時去接女兒,她就真的要和我離婚了!”
看著自己的主教練那麼著急的樣子,豐塔斯不禁笑著點了點頭,並示意對方快走吧,這頓他來結賬就好。
對於豐塔斯的這一提議,阿古薩連忙給予了肯定,並這就穿起了外套,並在同時對豐塔斯說道:“其實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