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泡在水裡以後變成乾屍的?”女警板著臉道。
“是,我們親眼看著他兩身體發生的變化,簡直太可怕了。”幾個女孩抽抽噎噎著道,而女孩的父親再也無法強撐,翻眼暈厥,我趕緊扶住他。
難道湖裡的湖水道又被“入侵”了?
女警皺著眉頭道:“立刻組織警力封鎖周邊區域,弄些湖水回去分析化驗。”
這人看來還是個領導,以她這年紀必須是走後門的。在這片突然又變的兇險詭譎的區域,我並沒有多少害怕的感覺,暗中胡思亂想。
子貢山裡的怪事實在太多了,一波平息一波侵襲,我已經是見怪不怪,但看到這一對少年死於風華正茂的年紀,還有這位可憐的父親,我內心還是不免嘆息。
“你們幾個和我回去錄口供。”女警面無表情道。
下山後看到兩輛撞在一起的車子,她問是怎麼回事,我把情況說了一下她道:“通知交警來處理現場,司機我先帶去公安局。”
錄完我來東林市的第N次口供,我去找董海超,他已經外出行動了,打他電話還是也沒人接,應該是進入食品加工廠總部內,我急於知道情況,便打車去了海城食品加工廠。
這是東林市的拳頭企業之一,食品廠裡經營的低溫肉食暢銷整省,整個工廠佔地面積很大,我在大門口下了車正要進去,就聽門衛室裡傳出一聲兇巴巴的嗓音道道:“你誰啊?”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大胖子坐在屋中,睡眼惺忪的瞪著我。
“我是找董警官的。”
“找警官去警察局,這裡是食品加工廠。”他很吊的道。
“我知道,但是董警官說他來這兒辦案子,讓我過來找他。”
“我沒接到命令讓你進去,也不知道有什麼警官在這裡。”
他剛剛說的話乍一聽沒啥破綻,但仔細一想破綻就有了,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員,怎麼會以“命令”二字形容工作上的事情?只是簡單兩個字卻將食品廠內部結構暴露的清清楚楚。
由此可以推斷食品廠內部的核心管理層並非是普通上下級的關係,這是一個組織,而且極有可能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組織,那董海超進入食品廠內部調查就太對了。
想到這兒我繼續撥打他的電話,但電話始終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態,於是我給他發了個簡訊道:我就在門外,你出來接我。
片刻之後電話響了,接通後我道:“你在哪兒,我給門口的人堵住不讓進。”
“你可以回去了。”對方冷冰冰道。
這聲音肯定不是董海超,但我聽著卻有點耳熟,道:“你是誰?”
“你這麼快就把我忘了?”那人似乎是笑了一聲。
“你是……”我想了想,心裡咯噔一下道:“那個什麼調查科的人?”
“對,正是在下。”
“董海超呢?他人去哪兒了?”我心頓時懸到了嗓子眼。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他的手機在我手上,你說他去哪兒了?”
“你……你憑什麼抓捕他?”我憤怒了,如果說他抓捕申重我真以為是警察犯罪,那麼抓捕董海超就是**裸的“官盜勾結”了。
222、濁水坑
“憑什麼?就憑他工作上有違規違紀行為這一條就足夠了。”
“申重呢,難道也是?”
“沒錯,這兩人對犯人都使用過特殊審訊的手段,這可是明令禁止的違法行為,這二人知法犯法,當然要予以抓捕。”
“你……”我想指責他,卻又不知該從何處反駁。
“楊川,我提醒你一句,作為你所謂的玄門中人,替人看看風水,瞧瞧手相,這都不算犯法,但不要引火燒身啊。”不等我回復他掛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