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立正站好,一臉的興奮。大將軍等人則是默默抹了把汗。
“寒星,你和右副將帶著一縱小隊去接應糧草車,莫要再這幾日出了差錯。”她燒了他們的糧草,他們肯定也要打他們糧草的注意。
“是!”
“大將軍,你們只管守好城邦,加緊炮彈生產和軍隊練習,如果不出意外,糧草到了,大戰也要開始了。”
“是!”
接下來的時間,依舊是平淡無奇,但是士兵們還是在空氣裡嗅到了幾分大戰來臨之時的緊張之氣。木傾顏依舊是每晚偷偷給龍戰痕療傷,原本一個月的傷勢,讓他硬是在五天就恢復如初。龍戰痕深感驚訝,也曾問過木傾顏究竟怎麼回事,木傾顏說使用了一種特殊的藥,龍戰痕心眼比較單純,果真信了,於是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唯一提起點興致的就是玄冥**營裡突然傳出糧草失火,而且全軍營計程車兵們好巧不巧的集體拉肚子,於是大皇子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糧草被燒而不能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跑去廁所,事過之後,整個軍營上方都籠罩著一層有毒氣體。拉肚子拉虛脫計程車兵們更是如同死屍一般倒在地上,一個個都是有氣無力。
風提議:“主子,不如我們現在就殺到他們的老巢?”趁你病,要你命!
木傾顏搖了搖手指,道:“朕從不做這趁火打劫的事情。”
風雨雷電四人一聽,均是嘴角一抽,默默悱惻,合著說那火不是你老人家要放的?
木傾顏淺笑斜眸:“朕有讓你們下瀉藥麼?”
四人默。
平淡無奇間,很快就有士兵來報,說是糧車已抵達城邦。
看著為首的男子,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面如冠玉,唇如赤丹,周身散發著祥和的氣息,微微一笑,宛若如玉公子,在這煙塵紛飛的大漠裡,如同一朵梨花一般靜靜綻放,木傾顏不由得挑了挑眉頭,雙手後背,眼神中帶了幾分流光溢彩。
“雲鶴見過皇上。”方雲鶴見木傾顏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腰間硃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一身男裝打扮,氣質優雅,氣度逼人。不由得唇角一勾,上前行禮。
“是方丞相讓你來的?”瞥了眼他身後的糧草,木傾顏唇角一彎,眼底的光芒愈發的璀璨明亮。
“不,是雲鶴自己來的。”方雲鶴手拿玉扇,優雅的說道。
“方丞相不知道?”眼角一勾,看向他帶了份探究。
“回皇上,家父並不知情。”方雲鶴如實說道。
“好吧,到時候方丞相來找人朕只說是你自己跑來的。”木傾顏嘆了口氣,然後看向一旁的嶽擎宇“幹得不錯,進城吧。”
說完,就轉身進了城邦。看著那身影,嶽擎宇有些擔憂的蹙起眉頭,走到好友身旁,碰了碰他的胳膊。
“雲鶴,皇上該不會生氣了吧。”
“不會。”盯著那麼尊貴的身影,方雲鶴笑的雲淡風起,氣度翩翩“皇上,說不定還很高興。”
“呃,什麼意思?”嶽擎宇不太明白,只是看著身旁的方雲鶴。而方雲鶴則是刷的開啟玉扇,理都沒理他,就進城去了。
“喂!”
議事堂裡,木傾顏坐在最上方,下方是一干將領。方雲鶴雖然沒有官職,但是這次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