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卯之花烈與虎徹勇音身穿著常服行走在空座町之中,無異於是一道極其靚麗絕美的風景線。
所過之處,吸引了一個又一個的眼球。
只是,卯之花烈並沒有在那一道道的目光之中有絲毫停留的意思,那顯露在水手服之外一雙宛如凝脂般的美腿速度飛快地行走著,就像是在奔赴著什麼。
甚至,就連明明比卯之花烈要高上不少的虎徹勇音,也不時地急跑幾步才能勉強地跟上卯之花烈的步伐。
“隊長,隊長……”
還有些不適應義骸的虎徹勇音不得不急跑之餘,又忍不住羞澀地一手扯了扯下襬,避免在周遭那一道道目光的注視下暴露些風景。
“我……我們去找黑崎誠先生,隊長知道黑崎誠先生的住所是在哪裡嗎?”虎徹勇音問道。
“當然知道。”
卯之花烈隨口地應了一句。
對於自家弟子花店所在的街道位置,卯之花烈自然是銘記於心,並且在前往空座町之前,卯之花烈就將空座町的地圖都大體地記了下來。
因此,卯之花烈的腳步幾乎是沒有絲毫的停頓,就彷彿是生活在空座町已經有了相當一段時間的女高中生似的,對於周圍的環境與道路沒有絲毫的陌生。
很快,黑崎診療所就出現在了卯之花烈的視線之內。
不過,卯之花烈的目光僅僅是在黑崎診療所停頓了一瞬,然後則是沿著另一個方向看了過去,腳步也是更加急促。
並且……
卯之花烈感覺自己的心跳似是有些莫名地加快了起來。
‘作為老師,主動去見誠會不會有些失了矜持?’
‘要是被誠誤會我一個人已經不太想呆在庭院裡,並且腦海裡總是抑制不住地浮現出他的身影怎麼辦?’
‘假如,誠的情報能力探知到浮竹十四郎在隊長會議上的發言,乃是我與浮竹十四郎商議引導之下的產物,過於得意的誠會不會欺師?’
卯之花烈的腳步猛然一頓,原本那欣喜的表情在虎徹勇音的注視中來回變幻了一番。
“隊長,怎麼了?”虎徹勇音不解地眨著眼,問道。
卯之花烈聞言,表情再度恢復了往常的溫柔平靜的模樣,似是不經意地開口道。
“勇音,我忽然想到了我一個朋友的事情,我想聽聽看你的意見。”
“是,隊長。”虎徹勇音應道。
“就是,我一個朋友……”
“是,隊長。”
虎徹勇音有些迷惑地看著眼前罕有地流露出躊躇猶豫神色的卯之花烈,認真地等待著卯之花烈的下文。
而卯之花烈的嘴巴微微張了好幾次,愣是將想要說的內容給憋了回去。
畢竟,假如以著誠恢復原本身份的話,那麼這個朋友豈不就被虎徹勇音知道是“無中生友”了?
更重要的是,往往就如在拋硬幣之前內心就已經知曉了答案那樣。
當卯之花烈開口問出第一句話之時,內心也同樣有了答案。
‘誠,是最重要的。’
就如浸泡於鮮血與泥土之中千年未曾盛開的卯花,一朝為誰而決意綻放之時,種種的外在因素已然顯得是無足輕重了。
而虎徹勇音看著卯之花烈臉上溫柔的笑容,這一次卻是有種從中讀出了甜美的感覺。
就彷彿真如卯之花烈身上所穿的水手服那般,流露而出的就似是深陷於戀愛之中的女高中生一般。
這一刻,就算是同為女性的虎徹勇音也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卯之花隊長……真的太美了!
只可惜,這一個笑容僅僅是在虎徹勇音眼前停留了一瞬,轉而卯之花烈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