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刻的蹓躂,等千手誠回到花店之時,涅音無已經更換上了一扇新門,灑滿一地的玻璃渣也被清理乾淨,看上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店長,蕾姆在二樓等您。”涅音無道了一句。
而涅音無與斯諾帕斯之間,同樣也是相互稱呼“蕾姆”與“影”這兩個假名,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斯諾帕斯是為了避免虛圈側的麻煩,涅音無則是為了避免被靜靈庭的死神辨認出身份。
隨即,千手誠抱著黑貓夜一往著二樓走上去,身穿著女僕裝,看上去可愛乖巧的蕾姆則是適時地從裡面拉開房門,恭候著千手誠進去。
房間之內,之前那個囂張不良的獅子河原,此刻卻以著一個奇異的姿勢吊在了房間之中,整個人彷彿被打了一個對摺,腦袋死死地頂著屁股……
至於獅子河原的那張臉,更是腫得險些讓千手誠完全辨認不出來。
頓時,黑貓夜一不由得掃了站在一旁看似乖巧無害的斯諾帕斯一眼,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許的驚訝。
蕾姆人偶阻隔著斯諾帕斯所有的靈壓外洩,這也讓過去黑貓夜一知道斯諾帕斯絕非什麼普通人類,但沒想到斯諾帕斯居然這麼輕鬆地將獅子河原以著這個姿勢吊了起來。
‘副隊長?不,很可能有隊長級別的實力也不一定……’
黑貓夜一暗暗地判斷著。‘難道,她也是滅卻師一族的嗎?’
隨著千手誠在獅子河原的面前坐下發出了聲響,獅子河原勉強睜著那腫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勉強辨認出了千手誠的模樣,當即激動著不斷掙扎了起來。
對此,千手誠並沒有讓斯諾帕斯扯開堵住了他嘴巴的布條,轉而向著斯諾帕斯問道。“他把該招的都招了嗎?”
“沒有,他的骨頭很硬,什麼都不肯說。”斯諾帕斯答道。
一時間,獅子河原似乎掙扎得更加激烈了。
千手誠則是有些意外地看著面前的少年,讚歎地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硬骨頭啊,秉承著忠義行事嗎?”
頓了頓,千手誠摸著黑貓夜一的手停了下來,說道。
“算了,折磨忠義之人非我之道也。”
一旁的斯諾帕斯聞言,眉頭略微一皺,說道。“店長,那難道就這樣放了這個無禮之徒嗎?”
霎時間,獅子河原的掙扎停了下來,僅剩一條縫的眼睛之中爆出了強烈的希望之光……
而千手誠溫柔一笑,開口道。
“當然是埋了,不然就這樣釋放了對方,也只會讓獅子河原同學的忠義受辱。”
!!!
獅子河原。
這一刻,獅子河原幾乎是前所未有地劇烈掙扎了起來,猛吸了幾口氣之間,強行將塞在嘴巴里的布條吐了出來,大喊道。
“等等……”
千手誠似是有些訝然,然後想到了什麼,說道。
“是還有什麼遺言或者是未了之事嗎?又或者還有母親需要照顧?放心,看在你的忠義之上,我會將她接到花店裡的。”
獅子河原愣了一下,本能地回應著千手誠的善意。“謝謝……”
“不對!”
獅子河原連忙說道。“我……我沒有不回答。”
“明明就是什麼都沒說。”斯諾帕斯平靜地陳述道。
“可……可是你根本什麼都沒問,我怎麼說?”獅子河原連忙辯解道。
“好了好了……”
千手誠擺了擺手,制止了這種無意義的爭辯,然後說道。
“那麼,你就先從自我介紹開始,你大概也知道我想要的資訊才對。”
獅子河原聞言,臉上的表情抽搐了好一陣,這才艱難地開口道。“我……我叫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