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遲鈍的狀態。”
“不愧是日番谷隊長……”
千手誠的眼睛之中彷彿洋溢著憧憬與佩服,然後戴上了醫療手套,一臉懦弱可欺的模樣開口道。
“這樣的話,那我就直接開始了喔~”
隨即,就在病房之外的松本亂菊與雛森桃有些擔心日番谷冬獅郎之時,病房之內並沒有再度響起之前那驚人的痛呼聲,但是一些有些怪異的聲音卻是不時地響起。
“嗯啊……”
“吸!呼!哼哈!”
“呼呼呼……吸……”
那似乎是極力地忍耐著什麼,不斷地劇烈吸氣呼氣的聲音,甚至就連病房之外都是清晰可聞,並且那偶爾響起的悶哼聲,讓松本亂菊與雛森桃可謂是一頭霧水。
這治療……真的是什麼正經治療嗎?
假如不是松本亂菊與山田花太郎同屬於女性死神協會,相互之間也算得上是熟識,知曉著山田花太郎的性格是那種相當和善可欺的那種,恐怕已經忍不住闖進去了。
終於,在隨著日番谷冬獅郎的聲音徹底弱了下去,病房房門從裡面被開啟,露出了那一臉懦弱可欺神色的“山田花太郎”。
“怎麼樣?”松本亂菊問道。
“治療很成功。”千手誠連忙答道。
而松本亂菊與雛森桃隨之走進病房之內,卻是發現躺在病床上的日番谷冬獅郎整個人似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渾身連帶著床單都徹徹底底地溼透了。
並且,日番谷冬獅郎的童孔都還處於渙散狀態,呆滯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連帶著對於松本亂菊與雛森桃的進來都沒有丁點的反應。
迎著松本亂菊與雛森桃看了回頭的目光,千手誠則是笑著交代了一些關於“產後護理”……啊不,術後護理的注意事項。
當然,某種意義上與“產後護理”倒也相差無幾。
畢竟,千手誠幾乎等同於讓日番谷冬獅郎全過程地享受了一番十二級疼痛的手術,不打麻藥的那種。
隨即,千手誠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日番谷冬獅郎的病房……
至於日番谷冬獅郎那背地裡不尊重“死者”,多次汙衊“死者”的無禮行為,千手誠當然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可謂是溫柔一笑而過,甚至以德報怨地為日番谷冬獅郎進行治療。
不過,就在千手誠剛剛離開日番谷冬獅郎的病房走到一處轉角,一道身影驟然從後方逼近……
千手誠險些本能地拔刀回噼之餘,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下一瞬,千手誠的脖子被緊緊錮住,石田雨龍的聲音隨之響起。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