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面對著碎蜂那一副“我比你更懂誠君”的態度,千手誠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甚至眼看著再說下去,碎蜂說不準都要以著千手誠遺孀自居了,千手誠明智地決定不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
“那碎蜂隊長明明在空座町已經開了一間眼鏡店,怎麼又打算在我這裡住下?”
而被“千手誠”相關的問題擾亂了思緒的碎蜂,這才驟然反應過來自己的目標,臉色頓時徹底尷尬了起來。
原本,碎蜂的任務可是趁著黑貓夜一爭取的時機對黑崎誠進行色誘。
然而,剛剛碎蜂不經意地對千手誠深情流露的模樣,驟然轉變試圖對黑崎誠進行色誘,就算是再愚蠢的人也明白其中必然有古怪之處。
只是放棄……
碎蜂無疑是絕不會放棄!
在黑貓夜一所許諾的好處之下,碎蜂怎麼可能可以接受任務失敗這個結果。
當即,碎蜂強忍著那自內心升起的羞恥感,結結巴巴地艱難開口道。
“因為你是最後見到誠君之人,身上說不準有誠君的味道,所以我想要靠近你一點。”
???
千手誠。
這一刻,就算千手誠這個變態……啊不,純良的醫師,也不禁覺得這個說法是相當的變態,甚至完全稱得上是離譜!
當即,千手誠的臉色一肅,義正辭嚴地說道。
“將我視作另一個人的替代品,碎蜂隊長不覺得這種行為過分了嗎?”
只是眼看著已經浪費了大量不必要的時間,並且瀕臨著任務失敗的邊緣,碎蜂滿腦子不斷重複著:
“只是操縱著義骸與對方接觸”、“都是誠君的任務”……
隨即,碎蜂不管不顧地主動往著千手誠貼近,冰冷的命令式語氣之中多了一絲哀求。
“不要拒絕我,就讓我這樣再稍稍靠近一下就好了。”
再一次感受著那嬌小且柔軟的身體,千手誠的眼睛不由得瞪大……
儘管過去千手誠對於碎蜂的身體也可謂是無比的熟悉,甚至某種意義碎蜂還算得上是千手誠看著長大的。
但是,在過去千手誠對待碎蜂未曾懷有一絲絲的邪念,因此也未曾萌生過什麼特殊的感覺。
可如今,碎蜂的深情告白在前,再一次感受到同樣的感覺,對於千手誠而言所產生的衝擊卻是截然不同的。
驀然間,千手誠才反應過來碎蜂早已是亭亭玉立……
而正當千手誠的手掌,本能地習慣性摟在碎蜂那最讓人慾罷不能的芊芊細腰之時。
碎蜂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隱隱一震,強忍著反擊與厭惡的身體本能,腦海裡不斷浮現著與千手誠有關的回憶,控制著義骸忍受下這種異樣的接觸。
而雙目緊閉的碎蜂一陣恍惚之間,驟然感受著那接觸著自己的手掌,卻是莫名萌生著一種熟悉且溫柔之極的感覺。
然後與記憶之中誠君完完全全地重合在了一起。
不知不覺之中,碎蜂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越發情緒的回憶,還是過於真實的錯覺,輕輕地念著。
“誠君……”
這一句,也讓千手誠的表情與動作為之一僵,總覺得眼前的狀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不對勁!
很不對勁!!!
就在這時……
“轟!”
待客室的屋頂忽然消失了,就彷彿是轉瞬之間被什麼給直接抹去了。
而隨著千手誠猛然抬頭,映入眼簾的則是握著斬魄刀的卯之花烈,並且卯之花烈的表情看似溫柔和煦地看著待客室之內似乎貼在了一起的千手誠與碎蜂。
如果,那卯之花烈那已然要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