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雨露柘榴的話音落下,千手誠就感知到了在朽木家另一側的方向傳來了朽木響河的靈壓。
千手誠猶豫了一下,拿起整齊地疊放在榻榻米上的死霸裝往著身上一披,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屋頂。
作為朽木家的客人暫居於朽木庭院那麼長的時間,如今朽木家遭遇到了變故,就算輪不到千手誠出手,千手誠作為醫師也有必要趕到現場進行醫療保障。
隨著千手誠以著瞬步趕路,很快就趕到了朽木家另一側的一處小廣場之上,這裡也是朽木家平時安放著穿界門的地方。
此刻,千手誠站在一處屋頂,目光往著下方掃去,朽木響河赫然不復之前那爽朗的模樣,反而表情充滿了一種扭曲與憤怒。
在朽木響河的面前,失去著右臂的朽木蒼純與朽木白哉擋在了穿界門的前方。
周圍還有著十餘個拿著擁有壓制靈壓的拘束棍的僕從,隱隱地在包圍著朽木響河,並且在朽木響河的腳邊還倒下了兩個僕從。
而朽木蒼純臉上則是流露著罕有的憤怒,喝道。
“響河,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放下斬魄刀。”
朽木響河一手抓著自己的臉,有點癲狂地大笑著說道。
“啊哈哈哈,蒼純,別在這裡假惺惺了,伱們這群混蛋根本也沒覺得我是無辜的,對不對?”
朽木白哉開口說道。“沒有的事,不管是父親大人還是爺爺大人都在努力地為你的事情奔走。”
“開什麼玩笑?以著朽木家的權勢與地位,如果真想要救我的話,需要這麼麻煩嗎?”朽木響河反問道。
“朽木家就算是四大貴族之一,也絕不會行駛私權,這將是對朽木家族榮耀的……”
“住嘴!”
不等朽木白哉說完,朽木響河就猛然開口打斷,表情越發的扭曲,說道。
“朽木的榮耀,啊哈哈,就是因為這種無聊的東西,所以要對我見死不救,任由著我被關押在牢獄之中被那群陷害我的傢伙折辱嘲笑。”
“別開玩笑了,什麼朽木,什麼榮耀,真是有夠可笑的……”
聽到這裡,千手誠的眉頭不由得略微一皺。
原本,千手誠還想著其中是否存在著什麼誤會,但是朽木響河那扭曲的神色,無不說明著朽木響河的意志幾乎完全被仇恨所矇蔽與吞噬。
更重要的是,朽木響河的仇恨來源……實在是有些可笑。
僅僅是認為朽木家族之人沒有盡力對他進行救援,所以就選擇了仇視?
這種傢伙天真之餘,還是完全以著自我為中心的天真嗎?
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行為為朽木家帶來了多少麻煩,反而僅僅想著朽木家沒有馬上將他救出來。
只是儘管如何,朽木蒼純看上去依然沒有放棄安撫朽木響河,說道。
“響河,你稍微冷靜一點,一切都還能挽回。”
“挽回?怎麼挽回?”
朽木響河癲狂又不屑地笑著,說道。
“我已經親自將那幾個傢伙殺掉,就在一番隊的隊舍之內,將他們的骨頭、血肉、腦髓全部都塗在了牆上。”
“什麼?!”
此言一出,不管是朽木蒼純還是朽木白哉都面露震驚之色。
在一番隊,也就是山本總隊長的隊舍之內殺害同僚,這絕對是對護庭十三番隊與山本元柳斎重國的挑釁。
“啊哈哈哈,真是暢快啊,不用去顧及什麼朽木家的禮儀與榮耀,敢陷害我的,就用手中力量將對方給撕成碎片……”
朽木響河大笑地說著,目光轉而瞥向了朽木蒼純背後的穿界門,說道。
“蒼純,收起你那噁心的嘴臉,給我滾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