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凌厲得駭人:“葉凝素,你最好快點愛上我!”
然後他狠狠地吻了上來,狼吻中我掙扎反抗,直到最後意識再次模糊,眼淚無聲滑過眼角……
這一次,絕對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然後,繼小說改稿忙不迭之後,我還要面對楚慕凡的人身攻擊,真正的人身攻擊啊。如果說上次他是生自己的氣,那麼這一回,他是真的生我氣了,這氣還長久凝聚不散,無論我怎麼示好,甚至連皮帶都送了也無濟於事。
經常大半夜睡得正酣,冷不丁被覆在身上的重壓弄醒。
“我很累……”我迷迷糊糊道,上了一天的班兼帶見縫插針地改小說,中午給老媽當苦力在菜場遛遛跑了一圈,晚上又被韓卿拉去KTV一幫同學聚會嘮嗑,實在累得無力吐槽。
“我知道……”他的喘息聲在耳邊清晰,“準你明天不上班。”然後繼續在我頸邊摩挲著肆意親吻。
“我不想再請假了……”我快哭了。
“可是我想要你。”
我:“……”
提起來都是淚啊,你想幹嘛就幹嘛,那我繼續睡覺總可以吧,結果這廝還不樂意,我要是不配合著欲拒還迎幾下,丫就咬我,媽蛋是真咬啊,那牙口鋒利的,你是屬狗的麼。
不過這廝也有溫柔的時候,那時的他眼睛裡總是深情款款,密集的吻落在我的頭髮,額角,頸邊,肩窩……動作說不出的輕緩溫柔,在曖昧溫暖的氛圍中他將前戲做足,慾望在他溫柔的撫摸中逐漸發酵,直到我在不知不覺中融化成一汪水。
然後在某個極致的瞬間,有聲音不受控制地從唇邊撥出,雖然輕微模糊,但還是被某人敏銳地捕捉到了,不等面紅耳赤的我羞澀一下,他的禽獸本性頃刻就暴露無遺,溫柔的小白兔瞬間變成殘暴的大灰狼,直折騰到我快昏過去也不罷休……
艱難時刻,我總是咬著牙等他精疲力竭,可是為毛丫跟打了雞血似的永遠也不會累啊,就不怕有天精盡人亡麼,這還有天理麼,這還有人權麼,這還特麼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第二天上班,我頂著巨大的黑眼圈,一臉菜色哈氣連天。
李姐擔憂地說:“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啊,縱慾過度什麼的最傷身體了……”無力地朝她翻了個白眼,我重重嘆了口氣,一夜七次郎的那個人不是我啊。
她瞬間讀懂我內心的血淚控訴,然後表情開始幸災樂禍:“原來是楚總啊,不過你也要理解,他這個年紀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又單身了那麼多年,新婚嘛,需求強烈也很正常。”
我繼續朝她翻白眼,心想這尼瑪都婚了幾個月了還新,新你四舅老爺。
其實結婚以來,我一直有偷偷吃避孕藥,因為按照這種頻率和強度,要是不懷孕才見了鬼。但又怕他發現了引發家暴,我還是告訴了他,我表示結婚頭一年不想要孩子,他表示尊重我的選擇。
於是我得寸進尺地表示,我老是忘了吃那玩意兒,可不可以換由你執行計劃生育這一偉大國策,他思忖了一會兒道,當然可以,不過我不想在極度渴望和你親熱的時候還要麻煩地進行保險措施,更不想隔著一層莫名其妙的東西愛你,除非你幫我戴。
當他用真誠無邪的語氣對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掩面轉頭默默流淚中,尼瑪我還是去吃藥丸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錯打如意算盤
除了小說和楚慕凡,還有件事讓我很崩潰。
主要是韓卿那廝,那日她說要撲到那個叫夏小冬的美少年,我以為她只是一時荷爾蒙興起,畢竟辦公室戀情什麼的還是有點忌諱的,而且人美少年比她還小几歲呢。
沒想到丫特執,從美少年進公司以來,就一直有意無意地各種勾搭,這夏小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