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屁,再陪就要陪到床上了。
喬安聰明的小腦瓜轉了轉,做期待仰慕狀:「可是我還沒看過陛下打獵呢,好想看陛下打獵的英姿,還想吃陛下親手烤的烤肉。」
皇帝被拍過千百種花式馬屁都不帶變臉的,可是被喬安這草率的彩虹屁一吹,當即就輕飄飄找不著北了。
等皇帝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帶著喬安騎著馬進林子了。
皇帝本來想抱著她一起騎,還能趁機摸摸抱抱佔點小便宜,但是喬安興致勃勃非要自己騎,皇帝拗不過她,只好給她挑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牽著她的韁繩,帶著她在林子裡慢吞吞地溜達。
喬安摸著漂亮的小白馬新鮮了好一會兒,又開始不滿足了:「還沒打到獵物嗎?」
「……」皇帝心想你可太瞧不起人家動物了,人家也不傻呀,就咱們這速度和這麼大動靜,除了打烏龜,你就只能看看有沒有好運能等到一隻把自己撞死的兔子吧。
喬安還很是憧憬:「聽說林子裡有狼,有豹子,有老虎,還有熊。」
皇帝:「……」
馬都沒騎穩,你心倒是挺高,就你這樣的,傻狍子都打不著。
皇帝給她磨得沒辦法了,催馬稍微加了點速度,哄她說:「這些都沒什麼意思,咱們要抓就抓特別的,看看能不能給你抓一隻小雪狐來。」
喬安眼睛一亮:「是不是不好抓。」
皇帝點了點頭:「對,不好抓,看運氣。」
所以什麼都抓不著就是很合理的。
皇帝才懶得抓獵物,他滿心都是旁邊的小姑娘。
他牽著兩個韁繩,兩匹馬輕快地小跑,她也被帶著捱得很近,每當馬頭時不時地碰在一起,兩個人的腿也被帶著輕輕相碰。
喬安一無所覺,一個勁兒興奮地伸著腦袋左右張望。
皇帝卻越來越心不在焉,餘光時不時就瞥過她白淨清麗的小臉蛋,她那條被馬靴包裹的漂亮小腿,每挨過來一下,他心裡就輕輕盪一下。
他素得真是太久了,想得也太久了,以前她狗得不成樣的時候還能勉強忍著,現在她漸漸有了那麼點「改邪歸正」的意思,他心裡那些念頭頓時就壓不住了,心尖更是貓抓似的癢。
皇帝越來越心猿意馬,忍不住輕咳兩聲:「那個……」
「陛下!」
喬安突然拉住他袖子,表情亢奮,壓低聲音:「陛下,您看那個,那個白白胖胖的,是不是雪狐?」
皇帝失笑,雪狐稀少,他這麼多年都沒見過,有沒有還不知道呢,怎麼就這麼巧給她撞見。
皇帝漫不經心地扭過頭去看了一眼,頓時驚愕。
還真是一隻雪狐,正窩在一棵老樹邊,團成一團地舔毛呢。
皇帝忍不住回頭看她,這是什麼運氣?傻人有傻福?
喬安激動說:「它好可愛,能抓到嗎?」
皇帝慢慢拿下身後的弓箭:「可以。」
喬安看了看那白白的軟糰子,又看了看那鋒利的箭矢,猶豫:「……要不然還是算了。」
「沒事兒,朕不傷它,朕把它用箭圍在那裡,一會兒過去把它抱出來。」
皇帝安撫著喬安,拉起弓弦,搭上質地較軟的木箭,對準,然後
「嗖——」
一道箭光從對面衝出,擦著雪狐糰子的尾巴,狠狠釘在樹上。
喬安能清晰看見雪狐整個狐都驚呆在原地,它呆呆抱著自己的尾巴,看著上面的禿了一塊的毛,表情特別人性化的震驚。
雪狐:我毛呢?毛飛了?!
喬安忍不住同情它。
無論對於人還是獸,禿,永遠都是一個邁不過去的坎兒。
皇帝和煦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