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收了17套,就算剩下沒賣的,一個人也被他盤剝了5.7萬。
光這些他就獲利2000多萬!”
砰!
賀有根將菸灰缸狠狠摔到地上,臉色全是猙獰:“混蛋!混蛋!
2.7億,這都是我的錢啊,都是我的錢!”
保鏢下意識後退幾步,沒有再開口。
熟悉賀有根的他知道,自己老大現在正處於極度暴怒狀態。
如果自己貿然打擾,很可能成為對方的出氣筒。
終於,二十分鐘後,賀有根慢慢冷靜下來。
他咬咬牙,拳頭緊緊握住:“老子長這麼大,從來就沒吃過這種虧。”
保鏢立刻點頭:“沒錯,那個張嶽太欺負人了。”
“所以我就得任他欺負?”
“怎麼可能?在中州市,向來都是根哥您欺負別人,別人誰敢欺負您?”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當然是老規矩,咱們那麼多兄弟,可不是吃乾飯的。”
賀有根嘴角瞬間露出極其殘忍的笑:“沒錯,老子是誰?老子可是賀有根!
之前張嶽中途截胡,拿了老子的食品廠。
我顧忌他和刑警隊的人走得近,才一直收斂著。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得寸進尺,把我當成泥捏的。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呢,更何況是我!”
他對保鏢道:“你現在通知人,讓他們到有為藝術公社大門口集合。”
保鏢一愣:“根哥,你是想……”
“很簡單,張嶽不是想把有為藝術公社建成嗎?
沒有我的允許,那棟樓盤誰能建成?誰敢建成?
只要三個月後交不了房,別說張嶽賺了2.7億,就算他賺270億都沒用。
到時那些買房的業主自己都能撕了他。”
保鏢立刻豎起大拇指:“還是根哥你厲害。”
“當然了,我要是不厲害,怎麼可能有今天的地位。”
有為藝術公社建築工地。
羅鐵軍站在工地門口的45路公交車站牌前,正翹首以盼。
八分鐘後,一輛公交車呼嘯而來,在他前方停下。
車門開啟,和平時這裡只下來一兩個人不同,這次一股腦的湧出三十多個年輕男子。
只見他們身上扛著大包小包,叮叮噹噹的走下來。
其中一個臉上有道疤痕,年紀比羅鐵軍小些的年輕人走出來,直接給他一個熊抱:
“軍哥,我回來了。”
又有兩個人也跟著走出來:“軍哥!”
羅鐵軍見到他們,顯然十分高興。
他笑著對第一個和自己打招呼的青年道:“火兒,路上還安全吧?有沒有碰到毛賊?”
青年火兒聽到他的話,瞬間笑道:“當然安全,再說,就算不安全,那也是那些毛賊不安全。
咱兄弟以前是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然而說到這個,羅鐵軍卻皺起眉頭。
他看著火兒身後的眾青年,聲音突然變小:“不是說只有你們三個嗎?怎麼來這麼多人?”
火兒原名張火,是羅鐵軍的發小。
加上他身後的兩人,葛志新和劉鵬,在學生時代都不安分。
四人經常集結在一起和人打群架,不管對手有多少人,他們都凜然不懼。
甚至出現過四人打別人八十人的壯舉,雖然最後打輸了。
後來羅鐵軍進入父親的工程隊,就把另外三個兄弟也拉過來。
四人在工程隊裡倒是十分安分,兢兢業業,任勞任怨。
羅天友出事自殺那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