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的紅白黃花。
等這些紅白黃花生長一段時間,開始測量它的藥性,很容易便得出結論。”
張嶽鬱悶的一拍額頭:“這麼簡單的方式我怎麼就沒想到?還是你聰明。”
晏紫惠擺擺手:“行了,以你的聰明怎麼可能想不出來?
只是你之前太忙,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中州延期樓盤的建設上,才沒時間管這些。
但我不一樣。
做為國嶽製藥廠中州分廠的負責人,必須要做好應對各種出突發狀況的準備。
尤其是紅白黃花種植所帶來的風險,更是重點中的重點。”
張嶽豎起大拇指:“利害!
國嶽製藥廠是我的立身之本,有你幫我管著,我絕對放心。”
不知想到什麼,晏紫惠的臉突然有些紅。
誰知張嶽語氣一轉:“既然你準備了這麼多,為什麼不提前說?
那樣的話咱們只需找到影響紅白黃花葯效的稀有礦物即可,根本沒必要走一段測一段。”
晏紫惠突然笑了:“我很簡單呀,如果我提前告訴你,你又怎麼會把活血通絡端的利潤分我一半?
這可是個標準的超級搖錢樹,有了這筆錢,我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張嶽無奈:“好了,影響紅白黃花葯效的稀有元素到底是什麼?”
“很簡單,稀土元素。”
張嶽一愣:“稀土元素?”
晏紫惠點點頭:“剛才我已經檢測過,有稀土元素所在的礦脈應該還在上游,所以咱們還得繼續前進。”
張嶽無奈:“那行吧!”
說完繼續向前走,晏紫惠笑著跟在後面。
只剩下安東尼和杜志建留在原地。
安東尼奇怪的看著杜志建:“他們兩個怎麼回事?”
杜志建不解:“什麼怎麼回事?”
“當然是打賭了。
晏紫惠作為張老闆的職業經理人,幫他預防企業風險不應該是份內之事嗎?
結果她竟然用這個和張老闆打賭。
後來賭贏了,按理說張老闆要分出一半企業利潤,絕對得難過死。
可他卻沒有半點難過的樣子,晏紫惠更不見得有多高興。
我是真不明白。”
杜志建詫異的看著他:“我聽說你已經結婚了?”
“何止是結婚,我還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杜志建說完扭頭就走,只剩下安東尼在原地茫然:“我應該明白了?我應該明白什麼?”
一行人繼續向前,走了將近兩個小時,太陽開始落山。
安東尼指了指前方:“那裡好像有個山洞。”
聽到這個訊息,所有人精神一振。
經過這幾天的風餐露宿,幾人已經充分了解到,野外宿營能找到山洞休息的重要性。
尤其是在山上,那股寒氣即使穿上棉襖晚上也能被凍醒。
不過等四人來到洞口,瞬間無比失望。
這的確是個山洞,但洞口極其狹小。
如果一個人還可以勉強居住,再加一個人就會顯得非常擁擠。
片刻之後,張嶽道:“我們三個住外面,紫惠,你住山洞。”
杜志建和安東尼自然沒意見。
杜志建自不用說,安東尼是張嶽的員工,作為員工聽老闆的話是常識。
尤其是張嶽這樣慷慨的老闆。
只有晏紫惠有些猶豫:“要不我住外面吧,這幾天你們都是把最好的住宿條件留給我。”
張嶽直接擺擺手:“廢話少說,趕緊收拾一下做點飯,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