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
本來以我對你的愛,應該和你同甘共苦。
但天友裝修公司底子實在太薄,根本扛不住中州體育館變成危樓這麼大的事。
所以哪怕心中再痛苦,我也必須斬斷對你的情意。
畢竟對我來說,愛情雖然重要,卻根本無法和事業相比。
抱歉!”
樓美晴的眼皮不停狂跳。
她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了對方,這傢伙玩無間道的手段簡直登峰造極。
伸手將合同拿出來:“張老闆,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廢話就不用說了。
既然我接手了中州體育館的裝修工作,就一定會負責到底。
中州體育館的建造雖然複雜,但總造價還不到二十億。
樂業之家最近兩年即使一直在走下坡路,還不至於拿不出這點錢。
所有損失我都可以負責,可問題是,我的裝修合同是從你手上籤的。
就算我要毀約,也是找你毀約。”
張嶽一愣:“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個工程我不接了。
違約金我已經讓人打到天友裝修公司的對公賬戶上,所以,再見!”
說完她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張嶽愕然。
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這次甩鍋雖然成功,可合同卻是自己和世界體育組織籤的。
也就是說,只要樓美晴那邊反悔,門捷列夫找的也是自己。
果然,就見門捷列夫道:“張老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還有二十天就要開始了。
這二十天內,請你拿出一個裝修好的體育館給我。”
張嶽眼皮一跳:“門捷列夫先生,你這就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中州體育館的情況你也知道,它折損的非常嚴重,根本沒有修復的可能。
我們天友裝修是人又不是神,可不是什麼問題都能幫你解決的?”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
“要不換個城市?”
中州的體育場館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中州體育館。
現在中州體育館報廢,根本找不到第二個可替代場地。
所以除了換地方,沒有別的辦法。
此話一出,忽然一個聲音到:“換地方?那可不行!”
張嶽一愣,這個聲音非常熟悉。
等他抬起頭,發現說話的竟是餘姚。
他怎麼來了?
餘姚先是向門捷列夫笑了笑,然後拉住張嶽就往外走。
等兩人出了門,他聲音忽然變低:“張老弟,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
張嶽:“幫你?幫你什麼?”
“當然是中州體育館的事。”
想到對方房管局主任的身份,張嶽有些不敢置信:
“當初建造中州體育館的人不會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