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被別人搶先一步召喚走了,要麼被術法、器物困住了……查起來很棘手。”江生無謂道。
他瞥了一眼發愁的陳月歆,笑道,“吳玄英之事又非管不可?”
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第幾遍被問這個問題了,阻力越大,她越要透過這些阻力去證明她認定的事情。
“我會再想辦法。”她篤定道。
眾人還在討論中,陳月歆忽的眼神一動,簡短道,“我去醫院一趟,吳玄英的爺爺醒了。”
她在老人體內留了一縷自己的氣息,這麼做真是比留什麼電話號碼方便多了。
說完,她原地就消失了蹤跡,東皇太一的那句‘一起去’還沒說出來,就已經沒機會了,看來下次他的動作還要更快一點才好。
他剛想也跟著進行瞬移之法,但肩頭一沉,江生的手按了上來。
東皇太一眯了眯眼,危險的氣息再一次蔓延,“有事?”
江生依舊頂著一副無辜的笑臉,好像哪怕他說出再有攻擊性的話,他本人也是無心的一樣,“沒跟住呢,你老想跟著朱雀幹什麼?”
“我和你們很熟?”東皇太一給出了和之前一樣的回答,不悅道,“放開。”
江生嬉笑道,“你和朱雀很熟?”
“比你們熟。”他盯著少年暗地裡使勁的手,渾身的氣流跟著鋒利起來。
“怎麼個熟法?”江生還是沒鬆手,“我聽說,你覺得自己和她打過幾次,都沒贏她,就覺得是棋逢對手,由對手又引申成朋友……”
“可我怎麼覺得,你不像朱雀的朋友。”江生笑容更深了,周圍的人已經自覺地遠離了場地中央,誰都沒敢靠近他倆一步。
“那像什麼?”
“像她的狗。”
見識過東皇太一氣場的人聽了這句話怕是要嚇得丟了魂兒,一旁的張霏霏和方可離就是,臉色煞白,想勸又無從勸起,連帶著熊巍都有點不知所措。
歘!
一道利落的金火從東皇太一的肩膀上猛地竄起,直接穿透了江生的手掌心。
他甩開白髮少年,隨即射出數道金色的利刃,全然不管這是在室內,也不管還有凡人在場,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哪知江生到底也沒躲,只是大笑了起來,借這股力量後退,隨即抬手推了一把另一個人。
江生道,“瞿星言,你上啊!是不是男人?”
瞿星言被他推出去面對利刃的時候,心裡還沒明白江生這麼做的意思,等自己回過神來,他已經沒有了思考的時間,金輪應聲而出,抵消了金光。
他站定,與東皇太一面對面,最終只說了三個字,“出去打。”
東皇太一不肯,手裡捏起了拳頭,冷嘲熱諷道,“不是誰都有和我挑場地的資格的。”
瞿星言出手,接住他的拳頭。
與此同時,陳月歆也到了醫院中。
護士正在找她,顯然是誤以為她是老人的家屬,一見到她,便先告知了老人脫離生命危險的情況,將人轉入了觀察病房裡。
陳月歆看著始終睜著眼的老人,想起醫生說的話,好言勸道,“老頭兒,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你現在不睡覺,身體根本撐不住。”
她向來不會安慰人,自己也想象不到自己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就像東皇太一所說,人類對他們來說,無足輕重才對。
老人搖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身上連線的儀器使他動彈不得。
“我不睡,玄英、玄英還沒回來。”他的目光裡帶有一絲祈求。
“那你也不能就這個糟糕的樣子見吳玄英啊,”陳月歆連連嘆氣,頭更大了,“你養點精神,剩下的我會去做。”
他道,“為什麼?”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