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才答道,“準確點說,不能以姓來論。”
張霏霏輕嘆道,“你把我越說越糊塗了。”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藤原離鸞本是大和民族,在她的國家,有一種情況,姓即為封號,名即為稱號——
公主。
她驚訝道,“你、你是……?你真的是皇女?”
原來一個人通身的氣派真是裝不出來的,難怪他們第一回見到藤原離鸞時,便覺其像是一個真正的公主。
“是呀,”藤原離鸞輕快道,“父親封我為研子內親王,小名離鸞。”
她想起來了,藤原中呂是入宮過的,而且與當時的天皇育有一女,只是後來,家族想要她再生個皇子,以便藤原家繼續執政的時候,出了差錯。
等等,張霏霏再度察覺不對,研子公主那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可他們早就證明過,藤原離鸞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成為藤原中呂復生的軀體備選,是因為她是個泥人啊!
張霏霏謹慎的嚥了口口水,試探問道,“那你和程朱明是?就是此前幫助你們母女的那位陶藝大師。”
“他?他不過欠我母親人情罷了,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她如是答道。
程朱明已經沒了,張霏霏也沒處問去,只是看他從前,彷彿對這母女倆皆十分珍重,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一個人情而已嗎?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應道,“既然如此,那就接著往下說吧,你出生之後,你的父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