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行,知道了。”他扯了扯嘴角,上下打量了她兩眼,轉而問道,“還有個問題,你……是不是懷孕了?”
她面露些許驚訝之色,誤以為眼前人竟是名醫,道,“是啊大夫!怎麼了?”
“沒怎麼,”汪文迪收回目光,又把話題也扯了回來,漫不經心的問道,“你老公沒被狗咬吧?”
女人搖頭答道,“沒有。”
她一說完,便聽張霏霏冷靜道,“不是狂犬病,狂犬病發病雖然有高度亢奮的症狀,但是那是中期的表現,到了那個時候的話,這人已經離死不遠了。”
“他以前沒有過這種症狀的話,百分百不是狂犬病,”張霏霏站起了身子,衝旁邊問道,“鎮定劑打過嗎?”
工作人員答道,“打過,緊急處理的時候打過了,可是藥效很微小,沒多久就又得人抓著他才行。”
“不抓著他有什麼症狀?”她接著沉聲問道,周身的氣息靜謐而不容置疑。
“撞牆,刨地,傷人。”工作人員指了指牆面和地面,以及他妻子身上的傷痕,如實答道。
她面露難色,道,“有沒有辦法把他弄暈?”
這話一出,在場的工作人員都犯了難,光是制住他就夠費勁了,連鎮定劑都不管用,怎能輕易把他弄暈?
汪文迪走到她身邊,問道,“你有想法了?”
張霏霏捏著下巴理智分析道,“我認為他是體內長了寄生蟲或細菌,影響了大腦神經組織,所以出現了異常行為。”
旁邊有同行問道,“那你為什麼排除了精神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