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回來的正好啊,快坐下,嚐嚐我做的菜!”
汪文迪正要坐下,便被熱情的趙村長硬是挪到了主座的方向上。
他掃視一圈,暫且沒動筷子,笑道,“我看阿瞿還沒回來,再等一會吧。”
眾人贊同,也先依次坐了下來,默契的沒動筷子。
為了避免陷入沉默,張霏霏主動找起了話題,搭話道,“村長,您這手藝,色香俱全,給咱們介紹介紹,做的這幾碗都是什麼菜?”
趙村長面上愉悅,答道,“不是我吹,你們在城裡頭可吃不到這麼好的菜!這碗紅燒五花肉,才殺的豬,這碗羊湯,也是現宰的羊,鮮得很!”
“還有這麻花和饊子,純手工,你看看這色澤,放心吃,一點也不膩!”
想來他是難得下廚,興致勃勃的介紹了幾樣特色菜,洋溢著喜色。
待他說完,汪文迪接過話茬,問道,“大過年的,家裡怎麼就你們倆人?”
趙村長直言答道,“初二那天咱家妮子才回來過哩,我和她娘就這一個閨女,嫁去了隔壁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嘛,每年都是這樣,過了初二初三,家裡就剩我們兩口子了!”
又扯了幾句關於趙村長女兒的事情,道是嫁給了隔壁村一個養兔大戶,生了個大胖小子。
小外孫今年已經十一歲了,據說因為是獨苗,爹媽和爺爺奶奶、連帶外公外婆都是可勁疼,別的毛病倒沒有,就是有些懶,喊他幹啥事也喊不動。
不過懶點嘛,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日後再教育改正就是了。
聊了約有二十分鐘,瞿星言便踏著一屋子的歡聲笑語,從外頭凜然走了進來。
他衝汪文迪微微點頭,斂了眉目,在羅氏的招呼下坐到了熊巍身邊。
羅氏給幾人都倒滿了酒,這頓晚飯便算到點開飯了。
酒足飯飽,趙村長夫婦收拾桌面、打掃衛生,幾人也沒閒著,給幫幫忙什麼的。
趙村長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論及能給他們幾人住宿的地方,雖然有多餘的房間,但也只有兩間,一間是普通的客房,另一間是他們女兒的房間。
四個人,兩間房,怎麼分配,這是一個問題。
離睡覺的點還有一段時間,汪文迪拉了瞿星言散步消食,從村頭順著大路往村尾走。
他直接發問,道,“有什麼發現?”
瞿星言公式化冷聲答道,“第一個地方,小柳房間的窗戶外,那裡是一片綠地,風景很不錯,沒有發現。”
“第二個地方,周孟春原來的家,已經鎖了,灰很重,看樣子是很久沒人打理了,我打聽了一下,周孟春還有個在省裡醫院治病的爹,據說他給足了錢,不管他爹的病治得好治不好,都足夠在醫院護工照顧之下安度晚年了。”
“他家應該也沒問題,第三個地方,鎮蛟湖,我喚了蛟龍出來問詢,也沒有異常。”
總的來說,這三個地點,一無所獲。
汪文迪聳了聳肩,道,“我與霏霏去了一趟神女廟,有一言,‘東南方向,可破此劫’。”
瞿星言眼底微動,與他露出了一樣的神色,準確的說出了神女廟東南方向值得一查的地點,問道,“五帝亭?”
汪文迪緊了緊眉頭,道,“五帝亭的確在那個方向,那裡有我修復的五帝封印,鎮壓的是相柳亡魂,在宋鶯時一事中,神女曾經喚出相柳亡魂試探我,但相柳本是兇獸,難不成……這次的事情是相柳作祟?”
“但指示如此,至少要去五帝亭一看了。”瞿星言也沒有決斷,如是道。
他應聲,道,“今晚睡個好覺,明日就去。”
瞿星言挑眉,道,“今晚你能睡好覺嗎?”
汪文迪反問道,“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