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迪知道,在自己去掉那四句咒語後將它喚出,就肯定了剛才瞿星言的推測,這股陰力因不知自己是誰,不明自己來歷,故而不受自己的召喚,說白了,就是看不上自己這種無名小輩。
他捏了捏拳頭,有口氣堵在胸前,因為自己更加明白,憑它的地位,它看不上自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還是我來吧。”瞿星言從後頭上前,低聲衝汪文迪道,“我跟它溝通,應該更容易些。”
說著,他便顯了神印,徑直告知了對方自己的身份。
林妍的語氣有禮了不少,問道,“原來是東方之主,不知有何見教?”
但汪文迪攔住了要開口的瞿星言,上前一步道,“我要親自會會你。你若在與我過招之後,仍覺得無話對我說,我必不再多問!”
她語調上揚,道,“過招?如何過招?”
他自通道,“就在你擅長的領域過招。”
“好,你勇氣可嘉,我就出幾道題考你。”她來了興致,竟大有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開口道,“論及出師,若要士必盡死,得敵必可亡,當如何行事?”
“出師之論,見其虛則進,見其實則退,不能自視甚高,不能獨斷專行,不能因利失義,”汪文迪出口成章,答道,“兵士沒坐我不坐,兵士沒吃我不吃,無論嚴寒酷暑,我休息兵士也休息,兵士患難我也同患難,如此可得。”
“何謂善將?”她又問道。
“善將有四,其一,令出如山,進退嚴明,其二,以仁、義教育部下,其三,告誡部下明辨是非,使他們能夠規過勸善,其四,嚴格賞罰,讓部下不敢渙散而言出必行。這四點是禁、禮、勸、信,將者四要義也。”他對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