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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詫,但絲毫不慌,只是趁眾人不注意,回到了金棺中。
嗵!!
金棺的棺蓋再度毫無預兆的飛了起來,緊緊的蓋上。
“媽的,”汪文迪罵了一句,道,“跑的是真快啊!”
“文迪,”張霏霏輕輕喚了一聲,道,“你過來看看,這銀棺打不開。”
聞聲,他輕輕點頭,帶著兩人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問道,“對了,你們是從哪冒出來的?”
瞿星言照實答道,“不知道,我們從跳進出口以後,就通到了這裡。”
他將死亡之谷的事兒概述了一遍,重心自然放在了天馬留下的八個字上。
汪文迪喃喃道,“中有邪源,破而後立……是什麼意思……”
幾人都到了銀棺前,與方才的情況一致,棺蓋無法以蠻力開啟,而且更糟糕的是,祝謙好像已經堅持不住了。
他的身體逐漸透明起來,喘了口氣道,“……諸位,我、我已經……”
汪文迪略表惋惜,道,“看來,到極限了。”
祝謙低下頭,道,“明明剛才,我感覺到蕤賓離我很近,也許真的是命中註定,我與她此世只能如此了。”
“祝先生,別放棄啊,都到這一步了,最後關頭放棄豈不可惜!”熊巍上前一步,盡力鼓勵道。
但即便是為他打氣加油,眾人也心知肚明,祝謙已經耗盡了心氣與力量,他現在還能勉強維持形體,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不過看得出,熊巍很希望他能見到商懿。
汪文迪拍了拍熊巍的肩膀,道,“我們儘快。”
祝謙勉強的笑了笑,衝眾人道,“謝謝……”
“現在金棺沒開,打不開銀棺是情理中的事情,”瞿星言接過話茬,立即開始分析起來,道,“但是剛剛金棺是開的,也打不開銀棺,這就是問題所在。”
汪文迪點頭,應道,“與子季暑交手中,我看見了一道力量從銀棺中湧出,那是聖人之力,用來操縱金針的。”
“但是這力量還經過了金棺底下的特殊陣式,二者相哺,恐怕必須完全破壞金棺,才能解放銀棺。”
“可……剛剛子季暑是自己主動出來的,而且一見他佔了下風,自己又躲了進去,這明顯就是對他自己的力量或者是金棺的防禦很有自信。”
瞿星言腦子轉的極快,兩人視線相撞的那一瞬間,他便有了想法,道,“他這麼有自信,會不會是因為……他乃是‘分體’而並非‘合體’?”
張霏霏問道,“‘分體’和‘合體’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汪文迪已認同了瞿星言的猜測,捏著下巴解釋道,“你知道人有三魂七魄的說法吧?”
見她點頭,他又繼續道,“最開始我就說了,子季暑只是一介凡人,凡人若要透過陣法術式將自己的意識一分為多,留在魂靈和力量中各自為主,最多是隻能一分為三的。”
“即接受法術,強行分離自己的三魂,成為三個‘分體’。”
他們現在沒有時間詳細說明三魂七魄到底具體是個什麼玩意兒,陳月歆催促道,“然後呢?重點是什麼?”
瞿星言補充道,“重點是‘天、地、命’三魂中,常人以‘命魂’為主心骨,因為命魂是三魂之一的同時,還與七魄相連,所以若子季暑分隔了自己的三魂,則天魂、地魂消失都無所謂,唯有命魂是重中之重。”
“若命魂一滅,他即灰飛煙滅,再無入輪迴的可能,故而按理來說,他一定會盡全力保全自己的命魂才對。”
汪文迪篤定道,“阿瞿說的沒錯,你們仔細想想,此前我們在三陰三陽中,破了他的頭顱以及手指形成的一魂,然後在懿德賭坊中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