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井已然佇立在中央,是一個極具標識性的物件。
汪文迪安置道,“我們也沒進過這別館,你進去了之後自己見機行事吧,事兒可就全託付在你身上了。”
也沒別的,只是要她轉告明流火,祁飛星去世一事,並請她出關參加自己丈夫的葬禮。
蕭秋鄭重其事的點頭,答道,“放心,我一定記著這事。”
她理了理衣襟,看上去大方整潔,又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道,“那我進去了。”
三人點頭,目送她走到了大門外。
安保人員從值班室走了出來,和上次的不是同一個,但臉上的表情是如出一轍的瞧不起人,他剛要開口趕蕭秋,就見她掏出了懷裡的邀請卡。
他立馬換了一副面孔,即便蕭秋渾身上下無一件名貴的單品,但在他眼裡就是世界上最尊貴的客人,恭敬道,“原來是持卡者,不知這位貴客怎麼稱呼?”
說著,他雙手接過邀請卡,在旁邊的機器上過了一遍,確認了是真卡之後又畢恭畢敬的還給了她,一邊給她開門,一邊往裡邊帶路,那模樣倒是個極其稱職的狗腿子。
蕭秋進去之前還給了汪文迪三人一個眼色,這才跟在安保人員的後頭,走進了神秘莫測的紅山別館。
盯著她的背影,陳月歆隨口問道,“這卡到底多少錢啊?”
汪文迪隨意的伸出手來,給她比了個數字。
“三千萬?”
“三億。”
他語氣非常淡定,好像這數目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
她瞪大了眼睛,道,“阿迪,你這麼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