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你帶著月歆,去賭投壺,給她講講規則就行,實在不成,我們可以……”
‘出老千’三個字他沒有明說,但幾人都讀懂了他的意思。
陳月歆問道,“為什麼不都去賭骰子?”
“你自己看看骰子那塊圍了多少人,”汪文迪深吸了一口氣,道,“如果與我意料一樣,阿巍是最後完成的,我們完成目標後,就去幫阿巍。”
眾人沒有異議,朝著換籌碼的地方去了。
萬幸的是,他們身上的金珠換成籌碼,剛好一萬多一點,基數已經夠小了,這樣也更容易達到目標。
陳月歆同張霏霏到了投壺進行的地方,一路是人擠人,她始終牽著張霏霏,不讓她被擠著碰著。
投壺的人比之骰子那邊,少了許多,但賭注卻也不小,張霏霏附耳衝她道,“月歆,你可以把投壺看做一種投擲遊戲,只需要把短箭扔中那壺裡就成了,一輪下來,誰中的多,誰就贏了。”
抬頭一看,這投壺除了二人賽之外還有三人、五人賽,最多的是七人賽,投壺臺外另設一臺,以便人們押注,賭哪一位人能夠贏得比賽勝利。
張霏霏決計和陳月歆配合,由陳月歆參賽,她在底下押其勝利,這樣陳月歆可以贏得參賽人的金錢,自己則可以贏得下注人的金錢,雙管齊下。
陳月歆也贊同這個想法,待到眼前這一輪結束,她便取出了自己十分之三的金錢,打算先試個手,參加了二人的投壺賽。
裁判一聲令下,規定時間兩分鐘,陳月歆與對手的手邊各有六十支短箭。
人站在白線以外,離壺三米遠的位置,壺口很小,頂多能同時戳進去兩根短箭,所以一般玩這個的都是一支一支扔的。
不知是不是因為陳月歆是新面孔的原因,臺下押注的人幾乎是一邊倒的押給了她的對手,她這邊只有張霏霏和幾個冒險分子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