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小的石頭盡皆掀了起來,砸向了汪文迪。
覆來鸚也不閒著,渾身都裹上了一層陰力,在石頭和紙人的掩護之下,以力量注入了一團沒有人注意到的透明液體之中,在它口裡凝固成型,像極了彈丸,而且數量不明。
汪文迪擊碎了所有的石頭,寶劍在他手裡化成了兩把剪刀,把所有紙人絞了個稀碎。
不料,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便先聞破空之音襲來。
旁邊觀戰的機靈鬼和沉穩哥都認出了這東西,不由得道,“糟了,這可是覆來鸚的絕技啊!被打中就完了!”
聞言,早就手癢的陳月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即刻站到了兩人跟前,不管不顧,衝著汪文迪所在的方向,澆出了一道猛烈的紫炎。
反正現在也沒有人皮,應該可以用火了吧?
見著襲來的烈焰,覆來鸚忽的後退了幾步,嘴中發出尖銳的叫聲,身上的黑霧剝落成了紙人,耗費極大的氣力之下,才前仆後繼的撲滅了這道紫炎。
汪文迪變了變眼色,這傢伙,好像很怕火!
陳月歆的這道火正好給了他反應的時間,寶劍再度握在手裡,架起一道屏障,將透明的飛彈全數擋了下來。
飛彈中的液體砸在屏障上,金光立刻被腐蝕。
這獨一份的毒液果然不簡單,驚得他一皺眉,連忙撤劍後退。
汪文迪眼裡劃過一絲精光,給陳月歆使了個眼色。
陳月歆說過,她和汪文迪只有一種情況下會有默契,那就是在戰鬥的時候。
她輕鬆的讀懂了這個眼神,再度凝力,又吐出了一道烈焰。
覆來鸚果然對刺目灼眼的極陽烈火忌憚得很,趕緊運力,再度驅使身上的黑霧與陰力,化作那些為自己擋槍的紙人,與烈火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