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姑娘別急,我只是說可能。赫連靖鴻待你如何全天下有目共睹,天雨閣半日盡毀,這般狠辣手段也只有他做得出來。所以後半句所說自是不成立的,那也就表明——”陰鷙笑容讓藍沐冉渾身一抖,雞皮疙瘩簌簌飛舞,“赫連靖鴻忘了,需要本王幫忙提醒一下,鬼公子可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少不得男人憐香惜玉。”
於是就找來這七位小衰人打算群攻?
藍沐冉嗤嗤偷笑。
冰清玉潔啊我靠。不管前世今生第一次有人膽大包天不知死活地用這個詞語來形容她,也不怕遭天譴。女流氓還有冰清玉潔之說,讓天底下那些純良姑娘們哪裡說理去?唔,雖然她和赫連靖鴻還沒過夫妻之實。
她家男人太在意她,總不肯在成親前逾越底線讓她被人戳後脊樑骨,這點還是心知肚明的。可惜知道也沒辦法,還是忍不住想纏著想揩油。
白衣少年倆腿輪番踢踏著,兩手向後撐在床上,表情竟然比等著看活色生香好戲的南肅還要悠閒一百二十分:“行,沒事,反正花柳病這種東西傳染是有機率的,看看幾位兄臺誰運氣更高一招中獎,說不定三皇子殿下一高興尚你們幾個菊爆呢。”
花。柳,病。
登時,一排齊站的七個男人傻眼。
花柳病是什麼?常去煙花之地的人都知道,那特麼就是送死的病,下半身享受了全身遭殃了。既丟面子又丟小命,身敗名裂啊!
眼前的虛假少年真有這病的話。那他們不是極有可能沾染?奔著下半身短暫性福而來的男人們欲哭無淚,殿下這不是騙人嗎。說什麼有女人可享受他們才爭先恐後踴躍跳出的,沒想到要對付的竟然是涼城城主的女人,令人談之色變的鬼公子藍沐冉,而且還是有花柳病的恐怖之物!
別人被騙的團團轉,南肅當然不會上當,只是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恬不知恥說出這種話,藍沐冉……藍沐冉的臉皮當真是世上第一難破的。
沉下臉目光陰冷,三皇子低聲喝道:“沒用的畜生,給你們痛快的機會還不上!”
“對啊對啊,上吧,帶著花柳這個美好的名字回家跟爹孃哭訴三皇子殿下恩寵浩蕩為臣下性福著想幫你們一家絕後了。”女流氓繼續揚眉竊笑。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十四道哀怨悲痛的目光齊齊望向南肅,愣是沒一個人敢上前半步,甚至在藍沐冉腳踢得稍微高一些時都要驚慌後退。
嘖,不是說了麼,撒謊是不好的,不撒謊是非常不好的,關鍵時刻一個謊言可以救人可以殺人還可以嚇退敵人,何樂不為?
“要痛快,還是要你們的下半身之物?”怒極反笑,陰鷙目光漫起幾道殺意。
瞬間七個小衰人面色慘白,雙腿哆嗦,一臉苦相盯上齜牙笑著的白衣少年。比起可能發生的事,項上人頭更加重要,身下長鞭更更重要,可、可是,也不能拿花柳病開玩笑啊!
“我說,老變態殿下,你就別欺負手下換取一絲心理安慰了。”藍沐冉絲毫不懼,瀟灑地抬起手,釘在床頭上的一支袖箭被拔了下來嗖地向南肅臉上飛去,“要鬥就鬥些有意思的,這種狗血劇情不適合出現在老子的人生裡。”
軟綿綿的袖箭被隨手一抓再一翻手,呼嘯著擦過藍沐冉耳邊重又釘在床頭。
鬥武鬥狠,七年前他輸給了赫連靖鴻。鬥智鬥勇,鬥心鬥謀,如今怎麼可能再負於赫連靖鴻女人的手下?過於自負讓南肅不禁激起鬥一場智謀之戰的願望,當下揮揮手令七個小衰人退下,踱著步站到輕鬆加愉快的階段勝利者面前。
“藍姑娘的口才和急智本王很是欣賞,如果能離開赫連靖鴻在此為僕,定然前途無量榮華似錦。”
“殿下的天方夜譚小爺我很是嘲諷,如果能三跪九拜跟我家城主道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