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調查,回來後就埋頭整理材料。
水生主動接近他,問他需要幫忙嗎,可以幫他查詢一些資料,他不看一眼水生,總是說謝謝,就忙自己的。
水生乾脆就默默陪著他,忙一些自己都認為無用的資料。忙到很晚,水生會給他弄點晚點。他臨下班時看到了水生,驚奇地說:怎麼你還沒走?
即使這樣水生也很滿足,畢竟他開始與自己說話了。
水生的堅持贏得了這人的默許,他開始將一些資料交給水生,讓水生幫著整理。水生一看,是有關企業股份制改革可行性的試點報告,大吃一驚,這是一個什麼專題,是一箇中央級的專題。
驚恐、尊敬!更感到了他的背景的非凡。
水生死心塌地了,原先還有那麼一點點趕走人家的希望之火,卻被人家徹底趕跑澆滅了。這是個大智慧、大才能、有大領導才幹的人,也許就是最上層派來的。水生下決心要緊跟,要跟緊。不走樣的踏著人家的腳印前行。
舒朗,錯過了這個春天,因為在那個寒冷的深秋,他就如同下蟄了一般,一直到他接到唐莉電話,從實習地回到學校,唐莉愧責地告訴他:婉茹來了,來找他,想告訴他,快要結婚了,她會等著他,等到走進婚禮殿堂的最後一刻。
並遞上婉茹的一張手書:等得桃花謝了,盼得心兒碎了。
舒朗驚蟄了,這個訊息,把他從沉睡中、頹廢中喚醒。
“快去吧,我將車子準備好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只是,你一定要回來。”唐莉幾乎是乞求般地說。
舒朗眼裡沒有了他標誌性的陽光般的目光,變得刻薄、慍怒、堅定。“不會回來了!”
………【二、不同的舞臺………22、水生…】………
舒朗回到學校,心情還沉醉在與婉茹的熱吻之中,不過也有鬧心的事攪擾,就是水生的事情。
水生的變化,對舒朗的打擊真的很大。
對水生的變化,應該說舒朗思想上是有所準備的,但是他沒有想到變化的如此之大、如此之快,變得如此不近人情,甚至是良知泯滅。事實雖然已經明確的告訴舒朗,水生已經快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但是他仍然不願意相信,水生會就此沉淪,更不願意相信,水生能幹出坑害別人的事情來。
他開始為水生的變化找理由,找到最後,自己身上直冒冷汗:如果變化的水生,是一種順應,而且能把真實的私慾埋藏的讓人看不出來,並一步步走向了成功,意味著什麼呢?毫無疑問,意味著舒朗的失敗!
舒朗怎麼能就此甘心!
舒朗在商店裡看到了一種遊戲器――飛去來器,買了一個,附上一封簡訊,寄給了水生。
信短只有七十多個字,是這樣寫的:“有一種玩具叫飛去來器,它全身都是翅膀,飛了去,有的回來,有的落地了,有的消失了。
若說人生是一種遊戲,進入遊戲場的人起點不同,走勢不同,結果也不同。”
收到信時,水生已經回到單位上班,看了一眼舒朗的信,揉成一個團丟了,拿起飛去來器,反面正面看一下,鼻孔裡哼一聲,就丟在床的下面。
水生,春風得意的水生,新婚燕爾的水生,在享受了女村女孩特有的纏綿,在體味了女人身上的樂趣後,開始忘掉被迫放棄對婉茹的追求而產生的的隱隱傷痛。
他最大安慰還在於,自己娶一個農村女孩這種有情有義的行為,受到了單位領導的大力讚揚。
最令他激動的是,一把手在全單位大會上,親口表揚了水生人品高尚,還說,我們黨就需要這樣的人,需要這樣的人才,當接班人。
黨委的同志也找水生談話,讓他繼續發揚,好好表現。
水生心中狂喜,憧憬未來,心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