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地向她傳遞眼色。
“小福子,拉娜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可是小皇子出事之後?”疑心重的皇太極當然也開始起疑了。
“回皇上。正……正是小皇子出事之後。”宮裡的事小福子記得都清楚。
“把拉娜帶到乾清宮,朕要親自審她。”
“是。皇上。”小福子領旨。田媚兒心裡暗喜,這下子可好了。娘,弟弟,媚兒很快就可以替你們報仇了。
佩兒在殿外聽得一清二楚。雖然她不認識拉娜,但隱約中覺得這事和皇后有關,心裡惦量著,是否要去告訴皇后。
少主府上,楊青衣在田煥慈的房間外來回渡步,幾次想敲響他的房門,卻始終沒有敲。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當他正打算離開時,門卻從裡面開啟了。楊青衣愣了一下,卻聽見田煥慈說:“還不進來?”
“少主。”楊青衣低著頭走了進房間。
“婆婆媽媽的在外面徘徊了那麼久,不像是你的風格。”田煥慈看了他一眼。
“屬下……”楊青衣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有話還不直說?”
“屬下……說了,少主可別生氣。”
“別像個女人似的,說。”
“屬下覺得範承斌不是炤皇子。”楊青衣鼓起勇氣,一口氣說了出來。
田煥慈聽了沒有什麼反應,很平靜的等楊青衣繼續說下去。
“他真的不像炤皇子。屬下小時候和炤皇子玩耍的時候,記得他是一個性情率真的人,不像範承斌如此有心機。”楊青衣和田煥慈兄弟幾人是從小就玩在一起的。
“你都說了,是小時候的記憶了。你有多少年沒見過炤了?他長大了,他會變的。”田煥慈完全沒有把楊青衣的話放在心上。
“不是的,少主。範承斌他真的不像。”楊青衣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卻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青衣,我也是變了。小時候我見到血都害怕,但如今卻殺人不眨眼。你怎麼不說我也不像呢?”
“這不同?”
“不同的就是我和你一起長大,而炤他卻獨自一人。”
“不是的,少主。反正我覺得他的身份很可疑。少主可不能全信他啊。”楊青衣恨不得成為範承斌肚子裡的蟲子,去看看他想的是什麼。
“青衣,我知道你對承斌有偏見。但他畢竟是炤,是我的弟弟,希望你能夠接受他。”田煥慈拍了拍楊青衣的肩膀。
“少主,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楊青衣心一急,就說:“而且,而且範承斌是媚兒的仇人。”
田煥慈的心一顫,這句話刺到了他。這也是他一直都在逃避的問題。
“範承斌可是媚兒的仇人,少主,還是細查一下他的身份吧。”楊青衣繼續勸說。
“不必了,玉佩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不管他是誰的仇人,他始終是我的弟弟,這是不變的事實。”田煥慈的態度十分堅定。
“少主,可是……”
“不要再說了。”
楊青衣嘆了口氣,不再勸說。
“對了,夏婉情現在情況如何?”田煥慈突然想起了媚兒的妹妹夏婉情。
“她現在是不吵也不鬧了,整天玩弄著一堆草藥。很安靜。”楊青衣說。
“那就留下一名兄弟看著她即可,其他人都撤了吧。”
“少主,既然你認定了範承斌。夏婉情又是範承斌要找的人,你為何不把她交給範承斌呢?”
“我認承斌,並不代表我認同他殺人,就算要殺也得有個理由。夏婉情沒什麼過錯。”田煥慈隨口說著。
“少主你不是說要少管閒事嗎?夏婉情的安全關你什麼事呢?”
“夏婉情的事當然不關我的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