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田媚兒。
“我的意思是,範承斌是你的仇人,也同樣是我的仇人。”一提起範承斌,田媚兒就恨。
“在下明白了。看來範承斌的仇家真不少。”
“他這種人壞事做盡,自然也結下了不少仇家。”
“壞事做盡……”黑衣人喃喃自語,重複著田媚兒的話,彷彿在想著什麼。
“只可惜今天未能殺他報仇。”
“姑娘請放心,範承斌的命,我一定會取!”黑衣人皺起眉頭,眼神深沉。
“這一回打草驚蛇,恐怕以後想殺他就難了。”田媚兒嘆了口氣,恐怕以後想潛入範府看一眼范文程都難了。
“也許用不著我們出手,他也會死在自己人的手裡。”黑衣人緊握著拳頭。
“你的意思是?”田媚兒不理解了。
黑衣人不解釋,而是說:“希望幾天後你會聽到範承斌暴亡的訊息,就算是我答謝你的救命之恩。”
“你就這麼有信心?”田媚兒非常懷疑。
黑衣人沒有再說話,而是抱拳頭告辭:“在下告辭了!”
“喂——”田媚兒心裡還有一堆疑問呢。不過黑衣人並沒有停下來,徑直離去了。
範承斌會死在自己人的手裡?真的假的?看那黑衣人還滿有信心的樣子,他到底是誰?他又知道些什麼?田媚兒滿肚子的疑問卻沒人可問。
煥回到小屋子見不到媚兒,心就慌了。屋子的前前後後都找遍了,還衝上了石嶺去找,卻也沒見到媚兒的身影。遠遠的一看見媚兒回來,立即就衝了過去抱住她。
“怎麼啦?”媚兒有點莫名其妙。
“我以為你又走了,又丟下我。”煥把媚兒抱得緊緊的,媚兒差點透不過氣了。
“我……只不過是悶得慌,所以,所以就出去走走。”
“以後去哪裡必須提前告訴我。”煥望著媚兒說,一副不容抗拒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說,我去哪裡都要向你彙報?”
“是的,就從明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用不著……”
“不行,你得聽我的。”煥打斷了媚兒的話。
“可是如果你不在家,而我又想出去,那怎麼向你彙報呢?”媚兒眨著眼睛問。
“那就不許出去了。”煥脫口而出。
“你這是什麼道理啊?”
“我怕你又一聲不響就離開了,”
“怎麼會呢?我們不是好好的嗎?我怎麼會離開呢?我看這彙報就免了吧。”
“不行,我說了,這事你得聽我的。”
“可是你這要求也太……”
“我怕我會把你弄丟了。”煥打斷了媚兒的話,說:“剛才在屋子裡沒見到你,你知道我的心有多慌嗎?”
媚兒瞬間無語了。原來煥是安全感不足,也許是他們分開了太久的緣故吧。
“如果你覺得一個人悶,也可以搬回府裡住。那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煥提議。如果這樣,他也就可以時時刻刻都見到媚兒了。
“我怎麼還能回京城呢?那不是向世上說側福晉的死是假的嗎?”媚兒連連搖頭。
“戴上這面具就沒有人認得你了。”煥指著媚兒手中的面具說。
媚兒低頭看了看夏婉如的面具,剛才揭開了面具,還沒有來得及藏好。
“今天戴著這個面具去哪裡了?”煥繼續問。
“去範府了。”媚兒脫口而出,也不打算隱瞞。
“範府?你怎麼可以去範府呢?”煥突然緊張了。範承斌已經回來了,媚兒去範府是有多危險啊。
“我是想去見見我爹。”媚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