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蕭天佑並不希望她習武,心裡就有些悻悻然。
出了後院,嶽煙驪迎面遇到白風,擔心前院有震感便開口詢問道:“白風,這府內可感到有何異動?”
“回王妃,府中並無異動,一切安好,除了守夜的其餘人等都安歇了。”白風回答的問題並非嶽煙驪所想問的。
但嶽煙驪一轉念便反應過來,白風都沒提到地面晃動,便說明除了後院,這整個琅王府是基本感受不到震動的,這下她就完全放心了。
一連二日蕭天佑同古炎都沒露面,後院也時不時的發出震動,嶽煙驪雖然每日都去,但已經見怪不怪了,心裡美美的想著:蕭天佑的修為越高,自己面上越光彩,他可是我嶽煙驪的夫君。
當蕭天佑終於從密室裡出來時,嶽煙驪明顯地感覺到了他周身的變化,他渾身所釋放出來的氣勢愈發的強大。
嶽煙驪撲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眼底流露出來的璀璨的華光:“天佑,恭喜你!”
蕭天佑握住了嶽煙驪的一雙小手:“驪兒,這二日害你擔心了。”
嶽煙驪只笑著搖搖頭:“我不過擔心你餓著,就這,只差沒讓黑雲笑得背過氣去。”嶽煙驪想起自己詢問黑雲時,黑雲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蕭天佑聽了只是愈發握緊她的手,眼裡溢滿的是濃濃的情意和感動:“黑雲已向我稟報,說你每日凌晨都會守侯在假山外,如此,辛苦你了!”
嶽煙驪搖搖頭,一臉關切的注視著蕭天佑道:“這有何辛苦的,我不過是想守在外面,若你突然想出來透透氣,我不就可以見你一面了麼?”
“驪兒!”蕭天佑嗓音醇厚的低喚了她一聲後,便緊緊地擁住了她,旋即用薄唇覆蓋了她粉嫩的嬌唇,時深時淺的輾轉研磨,將這幾日來的離別思念都融入了嶽煙驪的唇瓣。
直到白風在門首回稟:“王爺,炎公子已經留書離開了。”蕭天佑同嶽煙驪膠著在一起的唇瓣這才分開來。
“書信拿來。”蕭天佑揚聲吩咐了一句。
房門推開,白風拿了一封書信恭敬的遞給蕭天佑:“炎公子說近期都不會過府裡來了,若王爺有事可到逍遙谷傳話。”
蕭天佑頷首接過谷炎的書信,展開來看,只見谷炎龍飛鳳舞的書寫著:“師弟,為兄要回逍遙谷潛心修煉,再不理俗務,走時順手帶離五十罈美酒,權當師弟踐行之資。”
蕭天佑看罷大笑起來:“白風,這五十壇酒資便算在你與黑雲頭上,從本月月錢中扣除。”
“王爺,這不關……不關……”看看蕭天佑那陰寒的目光,白風只好自認倒黴,將後面叫屈的話都吞了回去,趕快退了下去。
只在心裡埋怨:這炎公子何等手段,他老人家若要的東西,別說是酒,無論什麼還不都是輕易就能弄走,哪裡能怪罪到自己頭上,自己哪裡監管不力了!
嶽煙驪只輕笑了一聲:“天佑你好摳門。”
“並非為夫摳門,只是讓屬下們知曉,就算是本王的師兄,要拿王府的物資都需經得本王同意,否則豈不將家都敗光了。”蕭天佑不以為意,一副深惡痛絕的表情。
“嗯嗯!”嶽煙驪立即點頭同意,王府的物質可也都是自己的,當然要看緊點才行。
既然蕭天佑不再進入密室修煉,嶽煙驪便想到了要回一趟嶽府,她必須當面去問問爹爹,關於孃親和自己體質的疑問。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