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蕭天佑,竟敢夤夜闖宮,你可知道這可是死罪!”旃臺流雲瞬間鎮定了下來,不愧是當皇帝的料。
蕭天佑並不想一掌拍死他,只急於知道他將嶽煙驪弄到哪裡去了,從太監口中,他已經知道嶽煙驪有一整天的時間沒有出現在這皇宮之中了。
“旃臺流雲,少在本尊面前端你皇帝的架子,驪兒呢?將人交出來,本尊還可酌情考慮手下留情。”
“呵呵!”旃臺流雲用他那慣長的欠湊微笑嘲諷道:“驪兒是你的王妃,這王妃不見了,如何來找朕要人,實在可笑!”
蕭天佑面色更冷更寒:“最後一次機會,交出人來。”
旃臺流雲往後退了一步,他可是堂堂一國的皇帝,如何能在此刻露怯便停頓了下來:“無可奉告。”
這四個字才一出口,蕭天佑已經動手了,洶湧的內力向著旃臺流雲湧去,瞬間就對旃臺流雲造成了很大的威壓。
旃臺流雲因了那香爐的功效,功力提升了一成,但對抗蕭天佑還是很吃力。只是蕭天佑並不打算將他斃了,是以二人幾輪交手下來,旃臺流雲的寢宮內的物品就都遭了殃,沒什麼東西還在原位上,也沒幾件完整的東西了。
蕭天佑揮袖之間,一切都顯得相當的遊刃有餘,反觀旃臺流雲,情形卻沒這麼瀟灑了,雖然蕭天佑只使出了不到五成的功力來對付他,但他還是顯得相當的吃力了,完全沒了以往的那種蹁躚逍遙。
皇宮的侍衛們聽到了皇上寢殿內的動靜都紛紛趕來捉拿刺客,人都還沒近到蕭天佑的身,就被蕭天佑身上釋放出來得內力震得倒飛了出去。
旃臺流雲看到這樣的場景,再看蕭天佑已經故意的在攻擊自己之時將內力擴撒出去,將寢宮的宮牆都擊穿了,分明就是在惡意的挑釁和羞辱自己。
旃臺流雲的髮髻都在蕭天佑的掌風之下散開了,他粗喘著避過了蕭天佑的一擊,憤恨的質問道:“蕭天佑,你到底欲作何,想毀了朕的宮殿不成?”
“今日本尊正是要拆了這寢宮,若你不放人,本尊還會毀了你的朝堂。”蕭天佑的唇肆意的勾起,釋放出一抹讓人心寒顫抖的笑容:“你這皇位若本尊要坐,你認為還輪得到你麼?”
旃臺流雲幾乎氣得吐血身亡。
“看看你手下這些膿包,就這樣還有臉來攻擊本尊,識相點,交出驪兒。”蕭天佑一掌重重的擊打在了旃臺流雲的肩頭。
只聽“咔嚓”一聲,旃臺流雲就知道自己的肩頭碎了,這時他眼裡冒出了嗜血的怒火,從已經坍塌了一半屋頂的寢殿頂上飛竄了出去。
蕭天佑也不阻止,隨即也輕輕飛躍了出去,這時他才發現旃臺流雲已經安排了弓箭手埋伏在外,黑暗裡他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唇角再次扯出一抹愈發森然地笑容,就在萬箭齊發之際,他突然間消失了蹤跡。
待他現身之時,已經用長劍抵住了逃往御書房門首的旃臺流雲的後心:“皇上若再移動半分,這劍可就要見血了。”
這時御書房內突然間射出了連綿的暗器,就在蕭天佑對付這些暗器之時,旃臺流雲再次的逃脫了,但他沒敢輕易的開啟御書房內的密道,只是逃向了御花園方向,同時讓更多的皇宮侍衛用人牆將蕭天佑封堵在御書房門口。
旃臺流雲的舉動徹底了惹了蕭天佑,他一發功,不但將那些箭失紛紛反彈回去,還將整個御書房都給毀了,並且將那些人牆全都震得昏了過去。
旃臺流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