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大的期許了。因為日子長了,她對方進的印象除了當初不變的紳士外真的沒辦法日久生什麼情。
更重要的是,她發現好幾次出去他的手機都有人打電話進來,隱約都是女人,還是哭哭啼啼或興高采烈的聲音。旁敲側擊地問他一次,得到的都是朋友幫忙的原因。
次數多了,許玲玲就習慣面對空落落的座位獨飲咖啡,抬頭看一眼遠處溫聲細語回電話的男人,不由地蹙眉思考。
回來落座的方進還是那麼紳士地說抱歉,噓寒問暖在許玲玲心中變成過眼雲煙。
許玲玲一向沒注意,打電話給蘇若瑄求支援。
“瑄瑄,情況就是這樣,我媽都對外嚷嚷她的絕世好女婿,要是和她說我們掰掰了估計要山洪暴發。”許玲玲濃重地愁苦像片烏雲黑壓壓地漂浮在頭頂。
“小妞,既然他這麼多需要噓寒問暖的女性朋友,哪裡顧及地得到你。”蘇若瑄經驗豐富,不像許玲玲剩下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宅。“以我的寶貴經驗來看,你還是別逞強了,樹大招風啊。”
“恩,不能屈居老媽淫威之下,沒感覺就是沒感覺了。但估計又要被說我又不是小姑娘了,還要感覺。”兩行淚與誰說心酸。
“誒,上次方進他媽不是提出想見你嗎?你去過沒?”蘇若瑄想起一事。
“我工作忙幸好沒去過。”許蛇精找了張紙巾擦了鼻涕,感冒又嚴重了。
“可是他都來過你家了,去他家指日可待吧?老姑娘趕快找個機會說清楚吧。”蘇若瑄雖然點到點子上了,可還是沒辦法避免天算不如人算。方進在許玲玲沒開口前就開車帶她回家了。
一路上,許玲玲都在擤鼻涕,堆起的小紙山讓方進不由關心,“感冒很嚴重嗎?”
“死不了人啦,就是頭有點痛,明天還要出差。”許蛇精不甚在意,卻很頭大。
“哦,施欽叫你陪他去出差?”
“對呀,還有潘秘書,可能是對我的最後考驗吧。”
方進很驚訝,看來施欽對許玲玲的事,從一開始就很上心。他毫不懷疑地認為這是施欽為了不負所托,卻看不到個人私慾。
“施欽的公司待遇不錯吧?”
“恩,實習生工資也算高的了。”許玲玲很滿意這一點,不然只能動老本了。“說到底還是要感謝你當初的推薦。”很是誠懇地感謝,特別是在這個時刻,許玲玲以後一定要還這份人情。
到了方家,許玲玲自然受到熱情的款待,席間和方媽方爸的你問我答進展地也融洽,她儘量回答地含蓄點,因為心中已有決定。
吃完飯,想幫方媽洗碗的許玲玲被婉拒了,順坡就坐在客廳陪著方爸聊聊新聞,啃點水果。大概到了八點多,許玲玲用眼神暗示方進自己要回家休息了,便起身告辭方進父母。
汽車飛馳在路上,鵝黃色的路燈點亮夜空一瞬間不留戀地掠過,開進小區停在許玲玲家樓下的暗處,偶爾一兩個跳完廣場舞的大媽經過。
許玲玲清清嗓子開口,“方進,我想對你說些話。等會再上去。”抬手關了車內的燈,想黑暗給她勇氣。
方進回來的路上就發現許玲玲不愛說話,以為是感冒累了,直到她開口說:“我們分手吧。”
他卡在喉嚨裡的字還沒來及吐出,又無法嚥下怕悔到腸子裡。
“你先聽我說。”許玲玲抬手打斷方進的開口,手有點哆嗦地藏進口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緊張,甚至是第一次見方進都沒有過得情緒,反而提出分手時帶有倉皇。
“你知道我過了年29了,你體貼溫柔,有時比粗心的我更記得一些細微的事,大概…。相隔3年,又有個男人下雨給我撐傘,累了幫我捶背,冷了為我披衣。很多很多相處的時候,我都在想你多麼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