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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點了點頭,其實這些他也是知道的,如今問出來只是下意思的尋求一個確認而已。心裡的疑惑並沒有絲毫消減,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他之前曾在何時何地見過和那五人氣息相似的人。

按理說若是修士的話沈浩不應該如此難以記起的。

三個侍衛自然不能幫沈浩想起來什麼,自顧自的吃飽喝足之後由沈浩付了錢,一行重新返回了靖西鎮撫使衙門的駐地。

沈浩也暫時拋開了心裡的疑惑,將今日的功課做了,然後閉上眼直接睡到了天亮。

修為如今到了元丹境,必要的睡眠時間也縮短到了兩個時辰,讓沈浩在忙碌之餘總算可以抽出足夠的時間修行。

而最值得慶幸的是即便沈浩邁入了元丹境,但黑獸紋身對他修行的幫助效果絲毫沒有衰減。

如今已經離他突破到元丹境一重過去了四個多月近五個月了,他在元丹境一重的境界已經再一次逼近了極限,距離突破已經近在咫尺。

吃了早飯,沈浩出了駐地,再一次到了指揮使衙門,今天他沒有再去藏書樓,而是去了指揮使衙門的案牘房。他要接著詳查關於弱水的所有案牘訊息。

而今天是龐斑限期的第三天。

案牘比起藏書樓裡的雜文或者典籍更機密一些,也更系統一些,不會出現那種隨筆記錄或者沒有實證的情況。

手令是姜成給的,獲得了龐斑的比準,所以沈浩進入案牘庫沒有絲毫阻攔。但他只能坐在查閱室裡等著案牘庫的執事將東西給他送過來並且在執事的監視下翻閱,因為按照規矩除非有特殊情況,不然案牘庫裡的任何東西都是不準拓印走的。

弱水相關的案牘很多,沈浩將範圍縮小到弱水流域的符籙師相關。

即便是縮小了範圍,但最後送過來的案牘依舊多達十七本,每一本都有三四寸的厚度。這還是沈浩劃定了時間跨度的結果,若是不設定時間跨度的話肯定更多。

隨手拿起的最上面的一本,然後快速的翻閱。

說起符籙師,其實是和丹師、陣法師一樣的一個龐大的體系。同樣能夠以「手藝」來劃定高低,同時也受諸如修為和竅門等因素的制約。產出的東西也如其名,是一枚枚符籙。

符籙師的地位遠不如丹師和陣法師,原因是刻畫符籙的門檻不高,一般來說只要修為達到某種符籙刻畫的基本要求,在知道刻畫方法的情況下反覆練習就可以將符籙畫出來。而且相比起丹藥和陣法,刻畫符籙的成本低廉得多,對於一般的修士而言,只要修為到了且有條件都會學一些符籙刻畫方面的手段。

會的人多了自然就不會被重視。

只有一些複雜或者生僻或者大威能的符籙尋常修士難以刻畫。所以一般能以符籙師身份行走並出名的都是些高階的符籙師。

弱水流域的情況很特殊,聚集在那邊的修士除開宗門中人之外更多的還是散修,甚至還有不少亦正亦邪的人物逗留在那邊。

按照這些案牘裡的記載,沈浩覺得把弱水流域的修界說成是靖舊朝境內最混亂的一片地區也完全不過分。

單單是這些比較有名的符籙師身上不乾淨的就有不少。

修士裡不是說只有邪門修士這一種人屬於「邪」,所謂的「邪」主要還是看你的行為作風。一些人長期幹著殺人越貨的買賣算不算「邪」?肯定也算,甚至幫邪門修士在靖舊朝境內做一些下三濫或者不當人的勾當同樣混帳至極。

沈浩迅速的略過那些對他而言無用訊息,很快他就鎖定了其中一份案牘,上面有一個讓他鬆了一口氣的記載。

這份案牘的主要目標是一個叫石雄的符籙師,不是什麼好人,相反屬於那種披著正常修士的皮,幹著比邪門修士都髒的事情。利用自己符籙師的身份做掩護十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