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浩發現自己這一招撒出去,聶雲居然一點該有的反應都沒有,甚至撇了撇嘴說了一句「招式陰損」的吐槽之後又抓起酒罈子喝了起來,完全沒有把盡在咫尺的「飛毛」當回事。
「聶兄,你這是要……咦?」
沈浩本意是提醒一句,可話才說了一半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得再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一大片「飛毛」居然在眼看就要紮在聶雲身上的時候突然發生變化,違背了沈浩施展的水法規則,從細密的毫毛狀冰針瞬間變回了液態酒液,並且飛快的凝聚成珠,又在聶雲的真氣牽引下匯聚一股,溫順的落入他手中的酒罈裡。
而那些原本依附在每一根「飛毛」上的黑切,也因為失去了依附的冰針和行動的軌跡自然消散掉了。
講了這麼多,可實際上從沈浩撒出「飛毛」,再到聶雲不動聲色的將其化解,這一去一來也僅僅不到五息而已。
「咕嚕……哈……」聶雲再次嚥了一大口酒下肚,閉關的時候一心專注尚且沒感覺到酒癮困擾,可如今出關之後那沉積的酒癮一發不可收拾,特別是手邊有好酒的時候更是離不得,嘴巴里沒個酒香就渾身不舒服。
「聶兄!你這是怎麼辦到的?!」沈浩驚到了,他很清楚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他的手段被聶雲化解於無形,甚至說得直白一些,他的「飛毛」在最後其實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整個術法手段類似於被「擷取」掉了。
那種感覺很奇怪,也是沈浩第一次遇到,就好像在遛狗,遛著遛著狗就跑別人腳邊搖尾巴去了,對自己的呼喊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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