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孩子費錢費力,疤子當家,他不點頭的話,就算懷上了也要不成。
「生!多生幾個熱鬧!」疤子一咬牙決定也過一把「多子多福」的癮,大不了自己再多幹幾票。反正黑市現在不像以前那樣亂了,大家都認一個大哥,那就是飛龍哥,所有的單子都要從飛龍哥手裡過一遍。敢不報,那就等死。那位對疤子多有關照的張爺就是飛龍哥手裡的第一惡人,專屠不服之人,洗鐵手張烈的名號可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要被多刮一層皮,可能接的單子卻比以前多多了,也不用擔心被同行弄死,心裡踏實。
只不過現在行情不好,南面又說要打仗了,疤子最近都沒開張,僅僅上個月倒騰了一些百美盤。
兩天前,疤子心心念唸的大單子來了。是上次讓他翻身的「馬三爺」。管他是不是真名,反正對於疤子來說送錢來的人就是爺。
上一次的經歷讓疤子對馬三的到來歡迎之至,問馬三的來意,馬三說他還想再走一批之前的貨,上到泛靈石下到生鐵和糧食都行,價錢好說。
疤子心裡有底了。現如今黑市裡還能弄到大宗貨物的人不多,飛龍哥算一個。而弄到了敢賣的幾乎沒有,除了飛龍哥!
這馬三出了來找飛龍哥沒別的地方去了。這就能好好的橋敲竹槓了,肯定又能大撈一筆。
昨天才把馬三的要求報上去,這不今天就回了訊息,說讓疤子穩住馬三,上面會有人來親自和馬三面談。
疤子放鬆得很,上次他有經驗,不知道這次上面派誰下來?如果還是張爺的話疤子還想試試看能不能請張爺吃頓飯。
臨近中午,疤子在城外的一處林間僻靜的小木屋門前架起了鍋子,裡面是骨頭湯,邊上有一盆切得很薄的肉片,上好的野豬後腿肉,在滾燙的燙裡燙熟,然後再在碗裡的蘸料上滾一滾,一口下去,那滋味太足了。再配上一壺好酒,疤子自己都很少這麼享受。
坐在鍋前吃喝的除了疤子之外還有馬三。今天是疤子請客,一邊吃一邊等上面派人下來。
有些奇怪的是上次都是約在城裡,這次怎麼約到城外了?難道是因為最近城裡查得嚴嗎?疤子心裡暗道。
「馬三爺,還和胃口吧?」
「很不錯。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藝。」
「呵呵,您吃的舒服就行,來我再給您夾點,再燙就老了。」
「好,你也吃。對了,人呢?什麼時候到?」
「看這天快午正時了,應該馬上就要到了。」疤子話音剛落,見馬三手裡的筷子停了下來。
「呵呵,疤子,你們的人這次來得有些多啊。」
「多?您什麼意思?」疤子有些愣神,不明白馬三為什麼這麼說。但是馬三身上突然揚起的氣勢卻讓疤子心驚膽戰。他知道馬三是一個修士,可現在這是要幹嘛啊?朝他動手?
僅僅幾息之後,疤子就聽到周圍密集的腳步聲,四面八方的包圍過來。
這什麼情況?!
很快,人影幢幢,疤子認得當頭的那一人,正式洗鐵手張烈。
「小的見過張爺!」疤子連忙躬身行禮,可不等他直起腰來,一股力量就纏在他的身上將他拖了過去,然後摔在一邊。
等疤子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剛才還做著吃喝的地方成了一個深坑,張爺高高躍起,一掌按了下去,如無形重錘的砸擊,瞬間就連同那一鍋吃食砸進了地下,正好一個掌印。
怎麼打起來了?
不單單是張烈親自出手,周圍來的人不下三十,居然全是修士!此時正拿著法盤和符籙形成一個個詭異的包圍同時朝著中間的馬三出手。從一開始,馬三就被死死的壓在下風。
早就聽說飛龍哥手下有一批厲害的高手幫他「打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