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揉了揉額頭,他也想起來了,之前唐清源的確給他說過喬遷酒的事情,他當時滿口答應,可後來事情實在太多真就給忘了,如今要不是人家遞來正式的邀請帖的話他還想不起來。
「什麼時候?」
「十月十七,就後天。」
「不去不行啊。你給唐府回信把,我會準時到場的。另外今天你就去置辦禮物,選貴一些的字畫或者玉器。」
「好的大人,我會辦好的。」
聊完了事情,酸湯麵也吃完了,沈浩打起精神掛上雁脊刀出門上差。
剛進千戶所,沈浩就感覺衛所裡似乎比往日吵雜。隱約聽到千戶所後面駐地裡似乎是軍卒們在整裝,而且去公廨房的路上還看到武庫和丹房的人小跑著一臉寒霜的路過。
剛走到公廨房門口就看到王一明守在哪兒了。
「有事?」
「大人,土奎城出事了。」王一明壓著聲音,臉色也不太好。
沈浩沒有問,推門進去,王一明跟著進來。然後坐下才開口說:「土奎城怎麼了?」
「昨晚土奎城百戶所送來急報,說土奎城外發現邪祟聚集,遂派了兩個總旗編制過去清理,可到今天凌晨傳回來的訊息是出城的兩個總旗編制信訊全無。」
沈浩沖涼茶的手一抖,水灑在了地上,眉頭皺成了川字:「昨夜就有急報為何沒人知會我們?」
「是吳千戶將訊息壓了下去。說是區區邪祟不需要過度緊張。」
「荒謬!」
第246章 禁制
區區邪祟?
虧他吳長河說得出口!
什麼時候邪祟也是可以輕鬆藐視的存在了?吳長河能說出這種話來就很離譜。或許這人根本就沒見過邪祟吧?想當然的覺得邪祟好對付?
沈浩之所以反應這麼大就是因為他是從玄清衛底層爬上來的,面對邪祟他好幾次都險死還生所以印象深刻。深知面對邪祟還敢大意那就等於自尋死路。
當然,吳長河的輕鬆大意並不意味著土奎城一線衛所也會大意,從王一明剛才說的第一時間土奎城就上了兩個總旗編製出城檢視就可以看出其對邪祟的重視了。
兩個總旗編制相當於一個百戶所近一半的力量。
可是,卻一去音訊全無?!
要知道玄清衛的修士手裡可是人手一枚引援符的,那玩意兒啟用和釋放都很簡單,一個兩個或許事發突然來不起啟用還有可能,但兩個總旗編制修士不下兩百人,也都來不及求援嗎?
「現在情況如何了?」
「土奎城那邊百戶官已經知道情況不妙,凌晨來的求援條子,吳千戶已經同意了,現在後面駐地已經在整裝準備出發了。」
「去多少人?」
「三百千戶所精銳。另外還從平順城那邊調了兩個總旗編制過去。」
沈浩點了點頭。三百千戶所精銳再加兩個衛所總旗編制,這算是大陣仗了。吳長河雖然對邪祟的看法離譜到家,可眼看情況不對也還算處理得當。
「讓我們的人跟一些過去,隨時回稟情況。」
「是大人。」
吳長河沒有抽調黑旗營的人手,這不是沈浩能左右的。況且這種案子第一時間本就不適合安排黑旗營上陣,因為職權性質的關係,黑旗營上去的話會讓各地衛所產生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不利於偵辦。
但必要的情況還是要一手掌握的。
「還有,去一份急令給土奎城黑旗營,問問劉寬,為何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到現在都沒有來報。」
「好的大人,我馬上就去辦。」說完王一明匆匆離去。
沈浩想了想,又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枚千里音符給飛龍傳訊,要他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