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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為富不仁被天譴,多行不義必自斃。——但是你斃白老頭就行了啊,他兒子是無辜的嘛,瞧瞧這可憐見兒的,來,給姐姐親一個。

咳,收回雜思,羅扇儘量扯了個和藹可親的笑容出來:“少爺,小婢不是鬼,小婢是神——咳,小婢是人,莫怕,過來吃飯罷。”

“爺不信!你變化一個給爺看!”白大少爺緊張地瞪著眼睛,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都說了老孃是人不是鬼了,你讓老孃變個毛啊?!羅扇不打算多留,她只是來送飯的,又不是來伺候的,萬一這瘋子狂性大發非讓她變化一個,她總不能折巴折巴胳膊腿兒變個叫大黃蜂的小汽車出來。

“少爺,小婢不會變化,請少爺用飯,小婢告退。”羅扇福了一福就準備抹腳開溜,卻被這白大少爺突地伸開雙臂向前一撲給嚇得連連後退貼在牆上——要命了,綠蕉你個小妮子敢害老孃!難怪今兒一早那幾個丫頭看過來的眼神個個兒都像得了白內障似的!敢情兒你們想獨善己身,把這燙手的山芋丟給老孃啃!

白大少爺架著兩根胳膊左一晃右一晃地“飄”過來了,然後兩手往牆上一撐,把羅扇整個兒罩在了大紅袍的氣場之中,低下頭來一聲獰笑:“呔!何方妖孽,還不快快現形!”

現——我現形了會是啥啊?一碗紅燒肉?羅扇縮著脖兒,心知絕不能刺激到瘋子的情緒,他們的思維不比常人,說不定就幹出什麼難以預料的事來。強自鎮定了下心神,羅扇抬起臉來衝著白大少爺諂笑:“大少爺,您忘了,小婢是您拔□上的一根毫毛——汗毛變的,變回原形您就不好找著小婢了。”

“是麼?”白大少爺愣了一愣,歪頭想了一陣,忽地大笑起來,拍著手道,“我說呢!我見著過你!原來你就是那時候變的!我這兒還有很多,再變出幾個你來好不好?”

“大少爺,往下拔汗毛多疼啊,還是別拔了,好好留著它們罷。”羅扇趁著白大少爺把手拿開,背貼著牆一小點一小點地往門邊蹭。

“不疼!一點兒都不疼!它們常常自己跑下來,不信你看——”白大少爺說著把手伸進衣袍,在羅扇目瞪口呆地注視下在褲襠裡掏了一陣,而後伸手出來託至羅扇眼前,“喏,它自己就掉下來了!還有比它更長的呢!”

“噗——”羅扇當即氣血翻湧哭笑不得神魂顛倒欲死欲仙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這這——太邪惡了!太淫。糜了!太不和諧了!太……讓人想入非非了!這讓闊別OX文化多年的她情何以堪啊!

她這廂一噴,白大少爺那廂不幹了,跳著腳急道:“你把它吹跑了!把它吹跑了!”

羅扇當真撐不住了,轉過身趴在牆上抖著肩膀笑,忽地雙肩一緊被白大少爺握住,一把扳得轉過身來,緊接著就見他將一隻大手伸向羅扇腿間,怒聲吼道:“你還我!你還我!”

……

……發……發生什麼……事了……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隻鹹豬手……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收回鹹豬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一隻鹹豬手。少壯不努力,老大咸豬手。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一隻鹹豬手。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一隻鹹豬手。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一隻鹹豬手。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一隻鹹豬手。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一隻鹹豬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一隻鹹豬手。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一隻鹹豬手……

綠蕉在正房後門外有些忐忑地等待著,除了聽見大少爺的幾聲怒吼之外就沒了什麼動靜——這很正常,怒吼在大少爺來說是相當正常的事,除了吼還有砸,砸盤子砸碗砸桌椅,所以大少爺的房中才沒有任何的擺設,眼下過了這麼久還沒有聽見裡頭有砸盤子聲兒,會不會這個小扇兒挺對大少爺的眼?大少爺這病總是不定時的變得嚴重,這幾天就是如此,但願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