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逆轉,整個兒地被他壓在了身下。
“別……不行……”羅扇百般掙扎,又羞又慌又怕。
“噓……莫亂動……”白大少爺摁住羅扇,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嚇唬你呢,你要是再亂動我可就不敢保證了……老實待會兒,聽我說話。”
羅扇果然不敢再動,小心肝兒啪啪啪地跳個不住……咦?不應該是“怦怦怦”地跳麼?
“我把綠田、綠野、綠川和綠澤留下,另外還有兩個丫頭,一個叫綠蘿,一個叫綠蔓,都是我的人,可以信任。”白大少爺不敢壓著羅扇,用雙肘支著床板微微撐起上半身來,腦門抵著羅扇的腦門低聲說道,“我讓他們看顧你,若有人讓你出綠院去辦事,你只管把事情交給綠蘿綠蔓去做,絕不能踏出綠院半步去,我會安排綠田他們四個日夜不間斷地看守綠院的前後門,要是有急事,你就去找他們四個,他們會用最快的速度發信給我,而我也會最短時間內趕回來――一定要記住:只要不是房塌屋倒地震火災,你定不要走出綠院,無論什麼事!”
羅扇使勁兒點頭:“記住了,你放心,我現在已不是我一個人的了,我也是你的,所以為了你我也會拼命地安然無恙等你回來,你在路上也要小心,因為你也不是你自己的了,你也是我的,為了我你也要平平安安,明白了麼?”
“明白了。”白大少爺點頭。
“明白了就把你下面那東西挪開,硌疼我了。”羅扇紅著臉咬著牙道。
“哦。”白大少爺偏開身子躺到一邊,用羅扇的小肚兜把自個兒的臉蓋住,良久不動。
羅扇偏頭看了看他,好笑不已地伸了一根手指頭去戳他的臉:“咦?還知道害臊哪?”說著便想趁機把自己的肚兜拿回來,卻被白大少爺一把搶了去塞進懷裡,悶悶地道:“這個我要帶著一起上路,就當做是你陪著我了。”
“喂……你不要被別人發現了啊!”羅扇哭笑不得地叮囑,知道要不回來了,只好由得他去,“你有人陪了,那誰陪我呀?”
“唔……公平些好了,我的褻褲你拿去,睡覺的時候可以鋪在枕頭上。”白大少爺語氣正經地道,“若實在想我想得緊了,允許你親親它,但不許把口水流在上面,不許偷偷穿它,不許對著它胡思亂想……”
“閉嘴閉嘴!”羅扇羞惱地一頓拳頭飛過去――這混蛋也太瞭解老孃了尼瑪!殺之滅口!
第二天一早,白大少爺隨著白大老爺及白二老爺白蓮衣乘車上路,羅扇老老實實地待在後院灶房做飯燒菜,閒暇時就一頭悶在屋子裡繡花打絡子,常氏也沒有安排她做什麼奇怪的事,綠院中的其他人亦都各忠其位,接連幾天相安無事。
小鈕子這一病直到現在也沒能回來,羅扇不免有些擔心,託金瓜回家探望老子孃的時候順便打聽打聽,金瓜第二日回來卻說小鈕子家裡沒人,她爹孃因都是白府家奴,平日也都是在白府裡做工的,所以金瓜回去一下沒能遇見也是正常,只是小鈕子沒在家養病卻又是去了何處呢?
時間進入六月,今年雨水格外地多,接連下了兩三場大雨,羅扇坐在窗前打絡子,邊看著雨景邊在心裡唸叨著白大少爺一行可別冒著這麼大的雨急於趕路才好,轉而又想到大叔哥那邊,其父去逝,她不能跟著去弔唁,也無法寬慰他,不知現在情況如何了……
腦子裡正胡亂操著心,就聽見有人敲門,連忙起身去開了,見進來的是綠蘿,圓圓的臉兒圓圓的眼睛,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加上白大少爺說過她是可信之人,羅扇便對她更生好感,連忙將她讓進屋來,接過她手中的傘放在地上晾著,見她腋下夾著個油紙包的包裹,笑呵呵地塞在羅扇手裡:“給你的。”
“啊?誰給我的?”羅扇納悶兒:白大雲?有啥東西不能等回府之後再給嗎?費這個事兒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