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失望和惱火的,必然不會給拒絕的這一個什麼好果子吃,所以黎清雨和白大少爺只一個轉念便都點了頭,不管心中願不願意,先答應了誠王爺是必須的,具體步驟還可以具體商量,到時候再力求找到對己方最有利的途徑。
斗食既已是定局,黎清雨和白大少爺就都沒有再試圖令誠王爺收回想法,而是積極地投入到謀求對策當中,黎清雨搶先問道:“敢問王爺,這斗食的規則是什麼?”
誠王爺笑道:“自然是讓你們兩家的廚子把自己的拿手絕活拿出來了,每家各出一名最好的廚子,每個廚子各做……四個菜罷,由本王來做評定,本王認為好吃的菜色居多的那一方為勝,時間就定在明日中午,給你們一天的功夫做準備。”
黎清雨看了眼白大少爺,向誠王道:“王爺,如小民方才所說,白家已被抄沒,白家酒樓的廚子此刻不屬白家所有,且白家被抄沒的財產還未到拍賣折價的時候,白家現在就算有錢也無法僱回酒樓裡的廚子,而若白家從別處聘請其他的廚子來與我黎家斗食,不知是否算是違反規則?如若不算,那我黎家是否也可聘用天字第一號神廚來參賽?這樣的話,所謂的黎白兩家的斗食不知還有沒有意義?”
黎清雨這番話無非就是要阻止白大少爺花高價聘請能人來罷了,這是要將白家往死衚衕裡逼,誠王爺倒真被他說動了,想了想,向白大少爺道:“這次斗食本就是以你白家和他黎家的名義來鬥,從外面聘來的人自是不能算數,不過本王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之人,本王允你從白氏宗族之內尋一個好廚子來參加,但不許令外人假冒身份來唬弄本王,開鬥之前雙方廚子需提供官府認證的履歷來證明身份,你二人可都聽明白了?”
黎清雨聞言自是滿意,忙行禮應了,而白大少爺卻自沉吟未語,這樣的規定和限制很明顯是對白家萬分不利的,就算白大少爺有大叔哥這位皇親國戚做後盾可以很快脫離牢獄之刑,也不能讓黎清雨太過遂心不是?況且以白大少爺的性子,非但不想痛快了黎清雨,甚至他還想要絕地反擊把黎清雨給踩在腳下,所以一定要好生想一想,找出一個能逆襲的法子來。
“白沐雲,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想違抗王爺的命令不成?”深深瞭解白大少爺的黎清雨不肯給他多做思考的時間,咄咄逼人地步至面前,目光裡滿是嘲笑得意和陰狠,“你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落得這樣的下場罷?往日那將人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氣勢哪兒去了?我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錚錚漢子,不成想一到緊要關頭就成了這副孬樣兒!你究竟有沒有種呢白沐雲?!我看你真是——”
“我代表白家參賽!”一聲清脆冷硬的高喝打斷了黎清雨後面的話,卻是被氣得大眼怒瞪的羅扇,恨不能衝上前去狠狠抽姓黎的幾百個耳刮子現場整出個豬頭肉來,這渣男竟敢如此汙辱她羅阿扇的男人,這口氣絕不能忍!
眾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到了羅扇的身上,白大少爺一挑眉毛,眼底浮上暖意,並未開口阻止,黎清雨卻是冷笑一聲,道:“你不是已非白府下人了麼?如今的你是自由人,不屬於白家,自是不能代表白家參賽。”
“我當然能代表!因為我——我是——”羅扇臉上泛了微紅,有些不大好意思往下說,卻聽得白大少爺插過口去,道:“是白家大少奶奶,我的妻子。”
白二少爺從羅扇紅撲撲的臉蛋兒上挪開了目光,耳裡聽得她那清甜、羞澀又堅定的聲音再度響起:“所以明日中午的斗食賽,由我來代表白家參加!”
“嘁,”黎清雨哂笑,“這會子為了救急你們就信口說是有夫妻關係,誰人可以證明呢?白老太爺、老太太,您二位可認這個奴婢出身的孫媳婦兒?不怕被人恥笑麼?”
黎清雨對白家人不可謂不瞭解,立刻就找準了最關鍵最能起作用的人——白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