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和少爺明天下課回去一趟。她,哎呀!我什麼都沒看見。”張媽一推門就看見兩人躺在摟成一團,好像被燙著似得趕緊關上門退出去了。“夫人說老爺回來的時間定下來了,少奶奶和少爺可別忘記了。”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張媽想必是離開了。白紹儀把頭埋在清秋的肩窩裡面,笑的渾身哆嗦。
清秋臉上緋紅,生氣的推著白紹儀的肩膀,誰知他卻像是一貼烤熱的膏藥,緊緊地貼在她身上,甩也甩不開:“快點起來,明天我不用見人了。”清秋的臉蛋逐漸發熱,紅的好像個番茄。白紹儀把整個身體重量壓在清秋身上,分隔一個月的時間對白紹儀來說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重新抱著清秋的身體,鼻端是她沁人心脾幽香,白紹儀蠢蠢欲動。
“你這個人,快點走開生。”清秋羞惱的低聲抱怨著白紹儀不老實的舉動,他是故意吧身體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可是身體溫暖的接觸,彼此的肌膚隔著單薄的衣裳,清秋感覺到白紹儀身上肌肉緊繃起來,他身上的熱度節節攀升,熾熱的氣息撲打在清秋的臉上和脖子上耳朵上。白紹儀稍微撐起來點身體,眼神一轉不轉的盯著清秋:“從今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你放心,我記著這次教訓生,他們總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的。”
清秋被白紹儀眼中深不可測陰沉嚇一跳,那點羞怯心思全不見了,一直以來清秋認為白紹儀可以稱之為謙謙君子。沒想到白紹儀還有老謀森算的另一張臉孔。“我以前只以為你忠厚的有些過了。沒想到你還裝著一肚子的心眼子,今天你這裡算計別人,指不定哪天你就來對付我了。”清秋被白紹儀看著渾身不自在,故意打趣他。
“你個傻子,我要是真是個忠厚有餘謀算不足生的憨子,你也看不上我。我只對著家人朋友生忠厚。對誰都傻白甜,那不真的成了傻子了。”白紹儀說著吻上了清秋的嘴唇,含著兩瓣嬌嫩的嘴唇,白紹儀就像是孩子遲到了心儀的糖果,吸吮吻砸,一刻也不肯放開。
清秋被白紹儀吻的昏沉沉的,她微眯著眼睛,整個人軟綿綿的,趁著喘息間隙,清秋總算是有了說話機會:“我還沒問你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個來龍去脈呢。”
“你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小別勝新婚,我們別浪費良宵了。”白紹儀哪還有心思幹別的,他伸手關了檯燈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清秋軟軟的靠在白紹儀的胸膛上,聽著白紹儀說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也是個心硬的,通了兩次電話連一面都沒見。其實你們還算有同窗的情誼,要是別的同學你也如此冷淡不成?其實第一次她父親生病你不去也就罷了,他們家是有體面的人家,固然比不上以前沒分家的時候家裡的人多。可是一般家裡也有下人的,她可以一個人在國外求學,還能連個電話也不會打麼。聽起來就知道是編個藉口哄人罷了。只是第二回,她成親也是人生喜事,你怎麼不去湊熱鬧?”聽了白紹儀的訴苦,兩人雖然在一個城市,奈何面都沒見一個就攤上一身事,就是聖人也沒好脾氣了,何況是白紹儀呢。清秋暗自詫異,這個趙一涵果真是應了賈母曾經說過的話,人若是依仗著自己長得比別人好,覺得自己比別人聰明,心裡就嫉妒了,見不得別人比她強。今天看著趙一涵的舉動還真如此。
撫摸著清秋長長的秀髮,白紹儀還是不能釋懷:“我幸虧沒去,當初我剛接了電話,聽趙一涵說要結婚了,我還大大的鬆口氣,想著即便不能過去,也該奉上個大大紅包。就此大家各過日子,相忘江湖皆大歡喜了。也是上天保佑,她緊接著說了新郎歐陽于堅,我的心裡咯噔一下,就感覺裡面不簡單。因此裝著沒明白,胡亂敷衍幾聲就把電話掛上了。你看如何,沒露面裝糊塗還惹了一身麻煩呢。要是去了只能是自尋死路了。其實同窗之情也要看人的,上學的時候大家都是少不更事,提起來同窗會叫人忍不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