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不可。那個時候你可要躲起來,只把我仍在風口上。一切都是你鬧得鬼,一就和你算賬。”清秋指著白紹儀的鼻子,生氣俯身上。白紹儀躺在沙發上,握著清秋的胳膊,稍微一使勁就把她拉倒自己的身上:“是全是我的錯,你放心我明天不會放你一個人對著岳母大人的指責。我替你頂著罵。我就和岳母大人說我和清秋好些日子沒見,人家都說是小別勝新婚,全是我太想念清秋了,結果一不小心……”
你還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看你拿著什麼出去糊弄人!清秋臉色通紅,一躍而起乾脆是騎在白紹儀的腰上,按著他的肩膀要去撕他的嘴。白紹儀笑著躲閃嘴裡還不依不饒的說:“你看看,我說的沒錯吧,是你不講理,我哪裡說錯了。你先擔心明天岳母教訓,我站出來幫著你頂著教訓你還不領情。我真是冤枉啊,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呸,你胡說什麼呢!”清秋聽著白紹儀不倫不類的比喻忍不住笑起來,白紹儀小時候就跟著父母出國了,他的中文其實不怎麼好。
“我肚子裡沒墨水不是娶了你這個詩人,學者做老婆,也算是互補了。你還笑什麼,我說的可是大實話。”白紹儀得意洋洋的摟著清秋,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清秋被白紹儀看的不好意思,她忍不住的輕聲的啐一聲盯著白紹儀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你何苦妄自菲薄,我們是夫妻,我還能嫌棄你不成?你不過是在中文上差點罷了。”
“哎,聽著你的話我算是放心了,我還擔心你會嫌棄我呢。”白紹儀如釋重負的鬆口氣,目光炯炯的盯著清秋。在白紹儀越來越熾熱的眼神注視下,清秋的臉上泛起紅暈,她低下頭擰著手指頭忽然不說話了。清秋雖然沒說話,可是她靠在白紹儀的胸前,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白紹儀忽然握住清秋的手指頭,在她耳邊嘀咕些什麼,清秋嬌羞的一笑,整個人埋在白紹儀的懷裡不肯抬頭了。看著清秋嬌羞的樣子,白紹儀心裡滿是滿足,他身後握著清秋的下巴,想要含住她的芳香馥郁的嘴唇。誰知卻被一陣電話鈴聲給打斷了。白紹儀恨得嘟囔一聲,清秋立刻從白紹儀的身上掙扎下來,搶先一步拿起來電話。
電話卻是趙忠恕來的,電話那邊趙忠恕語氣一如平常,他請清秋叫白紹儀過來接電話,聽著是趙忠恕的電話,白紹儀忙著接過來話筒。那邊趙忠恕說今天晚上要來家裡和紹儀好好地聊天,以慰別情。“我以為你事情多不敢打攪呢,你倒是先來電話了。我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我等著你來呢。”說著白紹儀放下電話對著清秋說:“乾脆你請岳母還有秀芝表妹和她父母一起來,還有大哥一家子,我出去這一趟大家幫忙不少,趁著這個機會我們一起答謝大家。”
清秋有些意外的說:“老趙的意思是想和你單獨說話,你的倒是把一家子人全都叫來,豈不是叫他多心呢?”
“我那裡是嫌棄他,你想啊,他和你表妹的事情成了,也算是你的表妹夫。關係不是更近了,你的孃家和我堂哥都是一樣的,大家都是家人,以前老趙和我的關係再好,到底是兩家人,他是個極其看重規矩的。我特別叫岳母和表妹一家過來,就是為了告訴老趙,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堂哥那邊,他一向照顧我這個做弟弟的,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