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我這是六道輪盤的碎片,還說這東西不歸我所有,所以他要替原主人收回,然後那個老雜毛把我禁制之後,搶走了我拿走的那一塊!他媽的老雜毛,那麼多宗派都有,憑什麼就搶我一個人的,難道就我好欺負?”
後霓裳訝異道:“為何你從未對我說過這件事?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會獨身來到地巫界尋找六道輪盤碎片?”
“這,這個我怎麼好意思說呢!”始元不由摸著鼻子,繼續解釋道:“當時我回到宗門後,那些老傢伙吵吵著要將我廢除修為逐出宗門,還是老宗主力排眾議,讓我在百年內收集一塊彌補過失,可修真界幾個有碎片的宗派得知之後,都藏的嚴嚴實實的,我又不好違揹他老人家的好意,所以沒辦法只能去地巫界了。嘿嘿,不過幸好有這一遭,不然我又怎麼會認識你!”
被始元大手握住的後霓裳俏臉微紅,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唇角逸出甜蜜的笑意,如果不是始元誤打誤撞進入她的潛修地,恐怕她早已經凝聚后土本源屬xìng,失去現有的自我,成為巫族赫赫威名的十二祖巫之一“后土”,也不會有今rì的dúlì意識!
一旁的白晟沒有留意始元二人之間的甜蜜,從聽到“陸壓”二字之後,他的神情就一直無比凝重,洪荒一行中,給他印象最深刻的,不是那突然顯現的鴻鈞,也不是由盤古一部分元神所化的三清,準提、接引、鎮元子等後來的聖人與大神,更不是由盤古jīng血化成的巫族,而是那個逍遙天地、不問世事的陸壓道君。
陸壓本體為南明離火之jīng,先天資質可謂無比優越,在洪荒諸神還在努力修煉時,他的修為就已經達到洪荒第一個準聖,但他卻從來沒有恃強凌弱,反而樂善好施,多救人於急難,一時間被眾多洪荒先民所敬佩與尊重。可在鴻鈞成聖的那一刻,陸壓突然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具被斬卻的善屍,當時白晟還未來得及查探陸壓本體前往何處,就在鴻鈞的威壓下不得不脫離而出。
如今聽到始元說起陸壓,白晟不由鄭重的問道:“師傅,您是在何時見到陸壓,他的修為如何,後來可曾再次遇見或聽說?”
始元見到白晟凝重的神情,雖不知何故,但還是如實說道:“時間大約是在一千四百年前,當時以我渡劫後期的修為,感應到他應該還未到大乘期,不過如今再回憶當時的場景,似乎比我現在的玄仙境都要高深許多,後來我卻再也沒有見過。不過在我接任紫宵聯盟盟主之職後,曾翻看過幾乎所有的典籍,都未查到陸壓是個什麼玩意兒,只是有一本殘籍上提過‘陸壓道君’這個名號,也不知道是否為一個人,如果真是的話,那他或許為‘爭天之戰’前的遠古大神,修為自然高深莫測。”
“師傅,您看一下,他是不是這幅相貌?”白晟以元力幻化出一副畫像。那人身著一件火紅sè的長袍,面貌友善、眉須皆白,眼眸中流露出平和、溫順的目光,身上散發出一股飄渺難測的氣息,給人的感覺似是一個得道的高人,又似一個祥和、普通的老人。
“相貌雖同,可氣質略有些不同。那rì的陸壓身著一件漆黑長袍,面目中充滿凌厲的殺氣,但一定就是這個老雜毛!”始元一眼就認出那個揮手間就將他禁制,使他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搶去六道輪盤的碎片的陸壓,不過旋即他有些詫異的問道:“不應該啊,你怎麼會認識他?”
白晟沒有回應始元的疑問,反而繼續問道:“師傅,師母,爭天之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始元與後霓裳對視一眼,他們不知道白晟究竟隱藏著多少秘密,但他們能夠確定的是,白晟或許能使他們可以真正的做自己,況且他又是他們的唯一徒弟,所以自然會將所知的一切告訴他。
整理一番思路後,後霓裳緩緩說道:“巫族從何而來,到了現在地巫界知曉的人幾乎沒有,但唯一可以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