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著濃妝、穿著破破爛爛長袍的古怪姐妹,奏出來的的音樂也像麻瓜們的搖滾樂一樣,幾乎所有人都擠進了舞池,隨著音樂胡亂扭動著身體,踩著拍子亂蹦亂跳。
“我們應該跳舞了。”弗雷德握住溫蒂的手腕。
溫蒂正含著一口布丁,她含含糊糊地說:“我沒有跳過這種的。”她的拒絕沒有被弗雷德聽進去,他拉著她的手,擠進了人群。
溫蒂把布丁嚥進肚子裡,她踩了自己的袍子一腳,朝前踉蹌了幾步,被弗雷德摟進了懷裡。
她按著弗雷德的胸膛站好,聽著快節奏的音樂,有些手足無措,只好慌亂的看著弗雷德。
弗雷德已經脫了黑色禮袍,露出白襯衣、金色的馬甲,還有棕色的領結。他跟著音樂扭動著身體,紅髮跟著腦袋的晃動也動著。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溫蒂對弗雷德說,她有些羞澀的舉起手,學著別人的動作,小幅度的擺了幾下,臉慢慢的紅了。
音樂聲太高了,弗雷德不得不彎腰低頭,把耳朵湊近溫蒂:“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跳。”弗雷德的頭髮擦過溫蒂的臉頰,蹭著她的鼻尖。
弗雷德直起腰,看著溫蒂難得的羞澀表情,大笑了一下,雙手握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合著音樂晃動起來。
“跟著我。”他對著溫蒂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
溫蒂感覺到他呵出的熱氣吹進耳朵裡,又掃過臉頰,她的手被弗雷德抓緊,用力一轉——天花板在她眼中旋成一個模糊的圓——又看到了弗雷德的領結。
“哈。”溫蒂驚訝又愉悅的笑了一聲。她抬起頭,對上弗雷德的綠眼睛,和他一起跳了起來。
他們跟著大家亂擠著不知道跳了幾首曲子,溫蒂都有點出汗了,她呼吸很急促,從來沒有這麼賣力的跳過舞。
這時,激烈的音樂拉出一個高音,又瞬轉急下,變得極其溫柔緩慢。
“呼——”溫蒂長出了一口氣,“再下去,我就要暈過去了。”
她和別人一樣,靠近自己的舞伴,踩著拍子,放緩步子。
弗雷德摟住她的腰,兩個人靠得很近。
溫蒂已經累得扶不住他的肩膀了,輕輕抱著他的後背。
她微微垂垂腦袋,額頭抵住弗雷德的胸膛,大口喘著氣,調整自己的呼吸。
弗雷德垂首看了溫蒂一眼。
她很乖順的窩在自己懷裡,讓他有種想摸摸她的頭髮的衝動。
溫蒂打了個呵欠,她抬起頭,藍色的眼睛氤氳著柔柔的水光:“我累了。”她抿抿嘴唇,“我想回去了。”
弗雷德點點頭:“跳完這支。”
溫蒂笑了一下,表示同意,她伸手拽了一下弗雷德的領結:“領結真酷。”
走出禮堂的時候,還有很多人在跳舞,禮堂外的走廊也有很多聊天的學生,大有玩鬧到天明的架勢。
他們停在樓梯口。
弗雷德看著通往地下的樓梯,對溫蒂說:“要不要試一試?”
他的手掌扶住扶手,手指彈了彈,敲擊著木頭,發出清脆的聲音。
溫蒂眼睛一下亮了,她抓住弗雷德的袖口,認真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一個作收呀(/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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