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不能同路而走,但我心為何為君狂跳不止;
默默呆望,地久天久也是情願,但地久天長後心又向那方?
向夢境嗎?但那夢境卻總傷苦念之心;
向狂想中嗎?不見身形,那幻想也總是殘缺不全;
可以童話嗎?如夢似幻,但只有伴你身邊才有童話感覺;
一起嗎?默默無語、默默注視、默默地跟在你的身後也是我的情願心甘!
窗前坐了多久,自己已是不知道了,但胡芳的催回之語已是響過數遍了,耳邊再次響起胡芳的聲音,若晨是抬頭一笑點頭,再看一眼後跟在胡芳後面心喜而走。
此時應是牢房送飯之時,兩人出來便見一靈教弟子手託食盒而來,胡芳面前施禮時若晨是將食盒開啟向裡看了看,然後攔住那人後是眼生急色地看著胡芳,接著用手指向食盒,口中想說,但卻不能言語。
胡芳此時已明其心意地對那送飯弟子說道:“以後這兩個人的飯菜全部換成麵條,現在就去換吧。”
在那弟子發愣轉身後,若晨是歡喜地拉著胡芳走了。
今晚她是破天荒地主動吃飯了,而且一吃,便是兩碗麵條的空空見底,但她的心喜、高興卻讓另一個人抱怨連連,罵聲沖天。
陽夏古城的法牢之中,老者張天正在怨聲載道地對鄢坤說道:“那食盒裡真的沒有別的了,你在好好找找。”
鄢坤搖頭說道:“都聽你的話翻了三遍了,除了這麵條,真的沒有別的了。”
老者張天甚為奇怪地說道:“原先還是有肉有魚的,今天怎麼就給麵條吃呢?”
心中更起怒火中他是大聲嚷道:“獨孤仰止,還有那個姓胡的,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那麵條招待我,你們還不如一刀殺了我!……”
幾分怨言後見四下除了那幾個看守的靈教弟子愛搭不理的樣子,也並無其他人,看來自己剛才是白喊了,而鄢坤還在那有滋有味地吃著麵條,便又小聲對鄢坤說道:“這麵條有那麼好吃嗎?”
只顧吃麵的鄢坤是點頭而對。
老者張天委身再問道:“這不會就是你說的秋霜面吧?”
將面嚥下,鄢坤回味說道:“應該差不多,只是面在湯中久了,少了筋道,不過也很好吃。”說完,將空碗一放,又從食盒中取出一碗。
這時老者張天連忙問道:“還吃啊?這食盒子中一共有幾碗面啊?”
“幾碗?”鄢坤高聲說道:“兩個人,當然是兩碗了,我雖是吃飽了,但剩下一碗不吃也是浪費,我就勉為其難地吃了吧。”
“停!停停停……”老者張天說道:“誰說我不吃了?”
“那你剛才……”未等鄢坤說完,老者張天已是打斷說道:“我剛才是為我們的利益申冤,但現在想來與這些靈教妖人也是無冤可申的,你我都是階下囚了,得過且過吧,過來,餵我吃麵!”
鄢坤一絲好笑中開始了自己在這法牢中的唯一工作,喂老者張天吃飯。
老者張天身懷仁教重法,靈教自是對他格外照顧,反之鄢坤卻是幾分輕鬆,白子一個,靈教很是寬心,所以兩人吃飯時,便稍放鄢坤,一則這鄢坤這時可以自己吃飯,二則可以替靈教弟子喂那張天。
一碗麵,老者張天吃了一半已經索然無味了,鄢坤再送面時老者是搖搖頭說道:“你最喜歡的秋霜面也不算好吃啊,你怎麼會喜歡它呢?”
鄢坤把碗筷一收,想想說道:“第一次吃這秋霜面是跟師兄吃的,那新民府的秋霜面應該比這面好吃。因為身上沒錢,只能吃麵,幾種過後,還是感覺這秋霜面最好。後來遇上我的啞巴兄弟,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和我一樣,苦人一個,四處遊走,也是以這秋霜面充飢。親人都是過早離去,兩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