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像雲霄,是不能容下犯錯過重之人的。”然後像無牽掛地輕鬆而去了。
下山!?
心中已有悔意萬分,卻只能呆送恩師背影負而去。
悔意?那是自己的自作自受!萬千選擇以後或許無我。
亂想胡思中譚絕將他扶起。
“真的要將我逐出雲霄山嗎?”目中無光的鄢坤無力地問道:
譚絕安慰地說道:“雲霄山終歸是仁教聖派,斬妖衛道終為天職,你入雲霄山已近十年,但對雲霄斬妖仙法卻無絲毫掌握,若再留你在雲霄觀中恐怕會誤了你的大好光陰。私闖禁地,天下重罪,就此機會將你放下山去,另尋人生出路,也是各位師長深思熟慮後得出的最好辦法。雲霄山已經誤你十年,光陰似電如金,你或許與修真斬妖無緣,所以這下山之事你就不要多想了。”
“會牽連你和師傅嗎?”已經動情的鄢坤含淚問道:
難過之情早生的譚絕說道:“循門規辦事,秉公而行!雲霄觀,天下巨派,沒有什麼牽連不牽連的,不過你的法術始終未通,師傅和我卻是欠意尤深,是我們對不起你啊!”
淚水爭目而去的鄢坤撲倒在譚絕身上,十五歲的少年哭泣的非常無助。
不曾回頭,回頭身後感動無數;
也有淚光,淚光無助隨心而動;
未知天明,天明已為天各一方;
不敢回頭,回頭方知身後無路;
擦乾淚光,淚光早為摧心之物;
企望天明,天明方知天外候天。
啟法院,鄢坤居住十年之所,左翼,鄢坤已成淚人兩個。即將分別,卻無片語相贈,只有淚千行。
鄢坤回望那獨倚門口呆呆凝望自己的左翼,忽然大聲喊道:“努力練功,不要學我!你可要爭口氣啊!”
然後在一片童語猜問中跟在譚絕身後,心中茫然地向外走去。
雲霄觀中已有非議之語,但鄢坤已經聽不見了,呆呆中忽然聽清譚絕問道:“去看看師傅吧!”
看看師傅?
我應該去看看師傅,但我還有顏面再擾他老人家煩惱嗎?
已到門外的鄢坤忽然停了下來。輕含淚水,跪倒在地,幾個響頭後已無片言片語,只有哀求的眼神向譚絕看了一眼。無語,然後二人是神傷地下山而去。
望著他們的背影,幾分怨氣又上虛真道人的心頭,口中喃喃反覆地說道:“長真師兄這是怎麼的了,這算是什麼處罰嗎?”然後是不解地搖頭而去。
這算是處罰嗎?
應該是吧,逐出山門,在天下仁教各派都應是最重,最為嚴厲的處罰,以至於當初雲霄觀為兩個入室弟子的去留而反覆推敲。不過現在這逐出山門對鄢坤來說應是最好的選擇。
得知譚絕已帶鄢坤下山後的天虛真人已有這樣的想法。
已完心中大事的天虛真人是漫步來到啟法院中,玄鐵重門,輕閉機關後推門而入。
秘密玄室之中,天虛真人對那懸掛之畫尊拜後說道:“那鄢坤之事,已按照您的意思將他放下山去了。”
許久無聲後,那圖畫微動後一語傳出
“那就多謝長門了。”
天虛真人依就恭敬地說道:“既然那鄢坤已隨天緣,您為何不將他留在身邊呢?世間可是兇險無數啊!”
許久無聲後,又是許久無聲。
許久後,天虛真人再拜仙畫後說道:“前輩安歇,虛天告退!”
退出後天虛真人疑問重重地重啟機關。
虛天!
是誰能讓雲霄巨派長門天虛真人自稱虛天道號!?
而那雲霄禁地,那空空一室,那玄天仙畫又是怎樣的天下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