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獨擋一面,此次南下,譚真充數而已,許多事情還是希望譚絕師兄能夠多多提醒。”
正在兩人相談亦歡之際,譚博走了過來,對譚絕說道:“長門真人讓你過去一下。”然後在譚絕耳邊小聲問道:“你可是比我們預期的時間早回了幾天,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麼事了?”
譚絕是搖頭不語地向天虛真人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天虛真人正與虛真道人品茗而談,一聽叩門之聲,便喚人進來。
譚絕來到屋內,是身施大禮後退站一旁。天虛真人上下打量後說道:“未想這譚絕長進不少啊,來去越洋洲、陳家集如此迅速。”
鄢坤之事不知如何表述的譚絕是面帶愧色地緩身跪下,惶恐地說道:“弟子罪人,弟子把鄢坤師弟弄丟了。”
“什麼!?”在天虛真人無威無動中虛真道人睜大眼睛地問道:“一個大活人,怎麼能弄丟呢?我說譚絕,當日雲臺聖殿之上你是如何向大家、向長門真人做的保證,我們一直以來可都是非常相信你的,可你……可你……,你讓我們以後怎麼看你啊!”
在虛真道人嘆息搖頭之際,天虛真人卻是出人意料地說道:“好!這鄢坤之事,已經這樣了,就先把此事放到一邊,鄢坤之事我們回了雲霄山再說吧。”
虛真道人又是一頭霧水,這……這……,怎麼又是這樣?
譚絕也是感到幾分意外,在譚絕還未理清頭緒之時,天虛真人又是說道:“以你的性格,鄢坤走失後,你不把他找到是連雲霄山都不可能回的,你現在卻是飛身千里到此等候我們,是不是你在越洋洲發現了什麼大事啊!”
“長門真人明鑑!”他剛說一句,天虛真人打斷地說道:“鄢坤之事既然回雲霄山再行處理,你現在就起來說話吧。”
“謝長門真人!”起身後譚絕接著說道:“回長門真人,弟子越洋洲偶遇十恩寺燃燃法師,從他口中得知,十恩寺得到的龍守山邀請是八月十五參加龍守山盛會,而我們雲霄山得到卻是八月初一的邀請,弟子一路探得的訊息也是仁教各派得到的邀請都是八月十五,……”
未等譚絕說完,天虛真人已是說道:“你說的譚博早已回告於我,而這一路南下,我們也證實了這時間上的差誤,你應從那龍守山而來,那龍守山可有什麼異處?可有靈教陰謀的影子。”
譚絕搖頭時,天虛真人接著說道:“譚博回訪龍守山,龍守中人還是盛邀我雲霄山務必於八月初一赴會。龍守天人天恩想你也能知道一二,剛才我正和虛真師弟談論此事,此事雖為蹊蹺無比,但它既然出自龍守山、出自龍守天人故地,就算有萬分危險不利我雲霄山,雲霄上下也定是無怨無悔,你師伯應該給你講過前輩青梁長門的事吧,修真之人無己、無生、何懼其他!”
譚絕或*境地說道:“此路弟子悟通了,無生、無死,天下大同,只是……”
“你還年輕,或有疑問也為正常,世間疑惑常有,非一時可以都想通的,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和你虛真師叔還有事情要商議。”
天虛真人說完,便將虛真道人的茶杯到滿期。
也許真的是太過年輕!連連搖頭的譚絕很是不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本想讓長門真人早做準備安排,以防不測之風雨。難道自己的想法真的是多於的嗎?輾轉反側中無眠少休,無休少眠裡已見天明。
天虛真人雖是明知龍守山創門盛會時間上的差異,但天下玄疑面前卻還是無半點遲疑退縮,凜然前進!
決無彷徨中那龍守山也只剩下一日路程,正在前行間,腳下大路忽隨路旁小溪一轉向東南延伸而去。這條大路是直通龍守山下,不過前面小溪中幾塊巨石為橋,過了那小溪崎嶇山路向前若隱若現而去。
來到溪邊,天虛真人一看天時,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