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舟莫名其妙的一艘逃跑,一艘被自家人打爆,只剩下光桿司令在眼前,主戰型戰爭機關舟單挑西人的飛行舟,東風吹,戰鼓擂,我是魔頭我怕誰?
正值恃強凌弱的好時節,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李小白隱隱猜到,三艘飛行舟的突然內訌,他認得出那艘反戈一擊的飛行舟屬於高階聖士梅費隆所有,如此令人難以理解的舉動,多半與奧丁有些關聯,只是對方一路西去,雙方也無從溝通。
“進攻!”
何蕊船長頂了頂自己的三角帽,戰意十足的大喊。
主戰型戰爭機關舟開始加速衝向前方那艘孤零零的飛行舟,術士們再無任何留手,撲天蓋地的法術轟了過去,飛劍如幕,形成了第二波打擊。
與東土機關舟形成單挑放對之勢的那艘飛行舟則滿臉懵逼,原本說好的三打一,怎的一轉眼,變成了單挑呢?
飛行舟的四五丈開外,被迎面而來的法術轟得聖光盾若隱若現,甲板上亦是升起無數聖術的光芒,與東土聖術你來我往。
一邊是單純的白光,一邊是五顏六色的法術,其中甚至不乏西人聖士的聖術,那是東土聖庭也投入了戰鬥,雙方法術彼此交織在一起,在半空中激盪起震耳欲聾的爆響。
舟體光華流轉,沿著稜角匯聚向前方尖端,一道熾白色光柱激射而出,使飛行舟前方的聖光盾劇烈震顫起來。
“釋放守護聖術,後撤!”
事到至今,高階聖士梅林已經不指望能夠打敗前方的那艘主戰型戰爭機關舟,他能夠想像的到,一旦自己腳下的這艘飛行舟被擊沉,他們這些聖士將會淪為喪家之犬,能否逃回極西之地恐怕都是兩說。
飛行舟上包括梅林、阿卡德和蘭斯在內的三位高階聖士重新催動聖力,為飛行舟加持聖護聖術,一道道流光溢彩的光幛升起,替飛行舟的聖光盾抵擋了不少攻擊。
三位高階聖士放棄攻擊手段,全力防禦也是無奈之舉,他們一下子失去了兩艘飛行舟和上面的聖士,與前方士氣如虹的東土術道與東土聖庭相比,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開始落入下風。
要不是有三位高階聖士,他們這些人恐怕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
此前還在兇猛進擊的飛行舟一轉眼就變成了紙老虎,隨著東土機關舟越來越近,它倉皇掉頭,再無任何戰意。
“轟炸小組,開始對地打擊!”
李小白同時給那兩艘觀戰的運輸型機關舟下達了命令。
沒有了飛行舟和聖士的庇下,下面那些西人殘兵敗將等同於沒了爹孃的棄娃,正是痛下殺手的好時機,
“師傅,能不能放他們一馬,我可以幫你勸降他們!”
泰坦苦著臉,他知道形勢逆轉,地面上那些西人士卒在劫難逃。
“我曾經給過他們機會,救贖不是請客吃飯,只有流血犧牲,才能記住這個深刻教訓,西方有權利挑起戰爭,但是戰爭什麼時候結束,卻並不由他們說了算。”
李小白移花接木,讓泰坦又再閉上了嘴,開始琢磨剛剛得到的“救贖”體驗。
從一開始,他給這個西方聖徒灌輸的就不是什麼寬恕之道,鮮血澆灌和平之花,只有拿那些戰犯祭天才是長久和平之道。
雖然有些強詞奪理,但是單純的泰坦哪裡能夠想明白這裡面有這麼多彎彎繞繞,這本是一場雙方不死不休的大戰,只有一方勝出才能夠終止戰爭。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一艘飛行舟反戈一擊後,臨陣脫逃,讓泰坦不得不深處思考,這場東征的非正義性,或許一場痛敗才能讓那些頭腦發熱的貪婪傢伙才能明白和平的不易。
東土的主戰型戰爭機關舟緊緊咬在高階聖士梅林等人的飛行舟身後,正如李小白所說的那樣,對方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