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是不會參與這次審訊的了,卡卡西的話,誰知道那傢伙會怎麼樣啊。
來劫獄還是上報火影?
不管怎麼都好至少要有點動靜吧,現在這樣安安靜靜是怎麼回事?
被安置到十字型架上,雙手和腳甚至脖子都用繩索固定了位置,低頭看著因為型架較高的關係比我要矮了的老人,輕輕的笑了:“團藏大人終於忍不住要對我用刑了啊。”
“老夫是為了木葉的和平。”纏滿了繃帶只露出一個眼睛的臉在昏暗的光線照射下分外陰森,再加上那副正義的表情,真好笑,“你與藥師兜到底是什麼關係?對這次的計劃有沒有參與?”
“這些問題早就回答過了。再問還有意義嗎?”
“團藏大人讓你回答!”
暗部出手極快,被這一巴掌打的頭暈眼花,卻因為被固定住的原因只是頭歪過去。
“怎麼對醫療班長這麼粗魯呢,退下。”
假好心的傢伙……沒有你的授命這裡誰敢打我。
正過頭去扭了扭脖子:“原來,我和他是朋友類似姐弟的關係,對於這次的木葉計劃我也確實不知情。”
“你說,在進行忍術研發時曾經懷疑過有內鬼存在?”
輕輕點頭,卻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是在什麼情況下?”
“進行最後的……”我有毛病啊這麼乖的回答他,把這種事說出來不就完全能推測到研發時間和每階段的研發時間,再根據研發時間推測術的威力。
“最後的什麼?”
是啊……那個術全程都是保密的,村子裡知道有它這樣的存在的人都很少,而知道了全程的實驗過程的人更是隻有我一個,阿光參與了後半期,而影是隻來得及安排好前半期,這樣就對了,團藏是在套我的話。
“最後的研發的時候。”把**實驗幾個字硬生生嚥下去,換上別的字眼,眯起眼睛看團藏的表情。
“那麼大蛇丸盯上你是什麼時候?那時這個術又在什麼期間?”
盯了他很久,綻開一抹笑容:“真是抱歉,我忘記了。”
“你還有機會,只要把老夫所問的全部說出來,就放你一條生路。”
“真是很不好意思啊團藏大人,自從那個術開發成功我用了之後就一直記憶力不太好,可能是副作用吧。”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老夫沒有留面子了。”
面子是什麼你也知道?從一開始就沒有留才對吧,要不然我現在為什麼被綁在這裡?不屑的翻個白眼,別過頭去。
“你的傷口已經經過特殊治療,不會復發。”
這句解釋……是要行刑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眼皮重的根本無法睜開,全身痠痛的沒有任何力氣,麻痺感從手臂傳來,不……不是團藏乾的。
既然是要對我用刑就根本沒有必要進行麻醉了,可現在這種感覺是真的,即使被鞭子抽打也感覺不到疼痛,同樣的眼皮沉重的快要失去意識。
是那次……
那時候被大蛇丸的蛇咬過一口,後來這種後遺症也出現過,那時實驗室裡的蛇是小兜銷燬的吧?
時間已經很久了,也很久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了,也已經調配過解毒劑喝下了,本來以為毒素已經清理,難道還有殘存嗎……
這是不可能的事吧……
以我的水平,不可能明知有毒的情況下還讓它留到現在。
所以還是這一次咯?
在辦公室把短刀刺入我的胸口,同時匕首有毒又再次引起毒素的暴亂,如果那時的我全身麻醉的話,就真的死了,連自救都沒辦法了吧……
身為醫療忍者後天訓練出來的防毒能力,小兜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