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不要臉了,能租得起就租,租不起就是窮逼,人家說的很對,折騰人算什麼?看來是出身低賤,一個‘窮逼’觸動了自尊心。”
“你為了能折騰人家,租不起還要打腫臉充胖子,結果租完之後後悔了,就設計報復人家。真是羞與你為伍,你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他們大多是一些中級門派和初級門派的修仙者,是偏向天道宗的,那可是頂級門派。而這個連來歷都不敢大大方方說出來的楊公子呢?肯定不是來自什麼大勢力。
能夠過過嘴癮,還能討好天道宗,這樣的好事上哪找去!
楊若風根本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目光凝重的問道:“你說,真仙進入仙淚湖,也不能例外?”
之前,朱念蘭曾說,他進入仙淚湖,也會有危險,楊若風還以為他在敷衍,目的是讓他進行磨練,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既然這樣,他猜測幾乎就是真的了。
黃牛也來勁了:“怎麼?瞎話編不下去了?要轉移話題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幾千年前曾有一個驚才絕豔的天才真仙,不信邪之下進入仙淚湖,後來再也沒人見過他。”
周圍眾人也毫不吝嗇口水的指責起來:“這種人就是欠收拾,還和他廢什麼話,打到他懷疑人生就好了。“
楊若風絲毫不受影響:“之前讓你將仙淚湖之事,事無鉅細的告知於我,你這是忽略了不少啊!”
黃牛據理力爭:“楊公子,你轉移話題,是心虛了嗎?”
楊若風依舊不接他的話茬:“我想知道,你還有多少關於仙淚湖的事情沒告訴我。”訊息越多,他越能確定自己對於仙淚湖的猜測是否為真,而黃牛現在說的資訊就很關鍵。
黃牛臉色漲紅,覺得被無視了:“楊公子,不要轉移話題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再這樣胡攪蠻纏下去,最後只能自取其辱。”
“你不相信我?”楊若風看向周圍眾人:“你們都不相信我是嗎?”
眾人點頭。
靜靜看著事件進展的付斌開口道:“如果你能證明所言為真,付某定當負荊請罪。但若是無法證明,休怪我將此事上報宗門,到時宗門怪罪下來,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簡單了。”
楊若風平靜道:“既然這樣,我就先證明我是妖王門人。”
黃牛冷笑:“看你怎麼證明。”
其他人也都是抱著膀子,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覺得楊若風必然會自取其辱。
楊若風輕笑一聲,手中出現一枚銀色的令牌。
顯然,黃牛不認識令牌:“一枚令牌能證明什麼?胡亂拿一枚令牌糊弄我們嗎?我隨便拿出一枚令牌,還說我有一個真仙師父呢!”
周圍眾人爆笑出聲,第一次發現這個黃牛,嘴巴真是毒啊!以後找他租船時,還是客氣一點的好。
只有付斌目光凝重,盯著令牌上的“天河”二字,以及字跡之下的汪洋和戰艦。
這不是古籍中記載的遠古時天蓬元帥麾下天河水師的令牌嗎?
他在天道宗有些關係,對試煉山的大妖有一些瞭解。瞬間想到了記憶尤深的一個大妖朱念蘭,傳說中天蓬元帥的子嗣。
難道楊公子是朱念蘭的門人?
若是如此,這楊公子手持天河水師令牌倒也說得過去,也能證明他為試煉山妖王門人,只是這令牌是真是假呢?
而且,即便不是,對方的來頭也定然不小。
瞥了一眼得理不饒人,還在嚷嚷著的黃牛,讓他閉嘴後,朗聲道:“楊公子,你如何能證明此令牌為真?”
楊若風收起令牌:“信不信由你。”
這分明是心虛的表現,黃牛及周圍眾人更不信了。
付斌則是眉頭越皺越高,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