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程度早有所知。
更何況他們早有計議,於是更加不願與此刻處於暴怒之下的陳遠糾纏。
看出了煉靈門之人的退意,陳遠又怎會讓他們如願?
陳遠劍光一圈,竟是將煉靈門三人全數籠罩在內。
只不過對方畢竟是一中期兩前期三個金丹,此刻左支右絀,連手應付著陳遠洶湧如潮般的攻勢,邊打邊退,讓陳遠一時也得不了手。
這時那煉靈門的羅江卻是突然開口了,哂笑道:“你追著我們倒是追得痛快了,可就不知有沒有考慮過你們自家弟子的死活呢?”
“且不說此處兇獸密佈,單單只是流血不止,恐怕你那位師弟就撐不了多久哦。”
陳遠一怔,被怒火衝昏的頭腦漸漸恢復了冷靜,看著此刻場中形式,陳遠明白,在這三人連手之下,自己恐怕是很難留下人來了。
陳遠收手而立,深深的看了那三人一眼,沒有半句言語,轉身就走。
那三人也完全沒有阻攔陳遠的打算或是想法,任由他離去。
一旁的兩人似乎是被陳遠的這一頓強攻給打蒙了,其中一人喃喃開口道:“好厲害,明明他也只是個金丹初期,為什麼我感覺,要是單獨對上了他,我撐不過十招就會必死無疑呢?”
另一人也是兀自點頭不已,萬分贊同。
此時,沉默了片刻的羅江回過神來換換說道:“或許他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厲害,你們發現沒有,好像他最後幾下攻勢沒有之前那般猛烈了?就連氣息也似乎衰弱了些。”
一旁的兩人修為較弱一些,應付起陳遠的攻勢已是手忙腳亂,哪有功夫注意這些?
不過他們對這羅江一向頗為信服,聞言不由得有些意動,提議道:“那我們要不要趁機將這陳遠也幹掉?”
羅江心中對自己的判斷有些拿不準把握,猶豫一會後還是說道:“算了,剛才這番動靜說不定會將他們其他人引過來,我們現在已然大佔優勢,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
就在煉靈門那三人討論著陳遠時,陳遠已經回到了蘇皇子身邊。
看清楚蘇皇子慘狀,陳遠鼻子不由得有些發酸,心中的恨意也是愈發強烈了。
蘇皇子的情況比想象的還要慘,剛才匆匆一眼掃過,陳遠以為蘇皇子只是被那三人砍斷了四肢。
可現在仔細檢查後才發現,除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勢,蘇皇子不僅四肢被斷,就連脊椎也被人打成了粉碎,最最嚴重的是,他小腹處一個大洞,分明是連丹田也被人硬生生毀去了。
這還是試煉之地有著規則限制的緣故,陳遠相信,要是沒有不準故意殺人的規定,此刻自己看到的蘇先南一定是具屍體。
陳遠心中滔天怒火卻又疑惑不解,雖然應天宗和煉靈門一直有諸多齷蹉,可弟子們卻談不上有何深仇大恨。
在這比試之中,若是他們想讓蘇皇子成為應天弟子的拖累,就算是砍掉四肢陳遠也能理解,可他媽毀人丹田又是什麼回事?
這是有何等仇怨才能這般喪心病狂?
陳遠輸送著靈力,幫著蘇先南穩定體內紊亂的氣息,過了片刻蘇先南終於是醒了過來。
只是陳遠沒想到的是,蘇皇子醒後問的第一句話卻是:“陳遠,你沒事吧?”
陳遠眼眶一紅,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輕聲回道:“我沒事,放心,那幾人已經跑了,只恨我沒能留下他們。”
“那就好,”蘇皇子嘆道,“那幾人故意折磨我,想讓我發出慘叫將其他人引過來,我雖然知道他們的打算,只是還是沒能忍住,還好來得是你,沒讓他們佔到便宜。”
“他們為什麼會如此對你?”陳遠問道。
“不僅是對我,還有應天宗,甚至如果這寧城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