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正齊拉過我的手,扯進他的懷中,大掌自然落在我的腰上,俯身低頭,掠獲住我的唇瓣。
四唇相貼,一股異樣在其中蔓延開來。
我的唇有一點點癢,那一瞬,我忘記閉上眼睛,就像一個處世未深的女子,感覺就像初吻似的。
我的眼睛睜大幾分,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樓正齊放大的俊顏。
他只吻了一下,就鬆開了我,薄薄的唇角上翹,黑眸中隱約藏著一層薄霧,淡淡的,又似深深的,看不透樓正齊。
“再看,小心我馬上開房吃了你!”
樓正齊的聲音有些低,隱約透著一股沙啞,十分好聽。
我還沒有從樓正齊的行為言語裡轉過彎,還是直直的傻傻的盯著樓正齊。
樓正齊又一低頭,微揚的薄唇透著荷爾蒙的氣息,瞬間讓我感覺到危險,我立刻轉過頭,伸手去解開樓正齊扣在我腰際的大掌,樓正齊就像知道我的動作,鬆開了我,眉眼向上,隱約透出好心情。
“我們來比試一場,”樓正齊說著拿起另一根杆,解開袖口的扣子,淡笑著看著我。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樓正齊由心而發的笑容,我出神了,元神出竅了,愣了好一會兒,就連樓正齊說了什麼話,也沒有聽見。
“傻了,像個花痴似的!”
樓正齊抬手揉了我的頭髮一下,拉回了我的神智。
“我讓你三杆。”
我也不客氣,在樓正齊的指導下打球,三杆也算不錯,得了十分,我高高興興的站在一邊等樓正齊上場。
樓正齊黑眸掃了我一眼,唇角微揚的開場了。
結果可想而知,他一下就掃完了球,我輸得徹底。
這樣的樓正齊相處起來十分輕鬆,不免讓我忘記身份,我想打過檯球的人定然知道一旦自己會打後,輸了球,肯定想贏。
我這個毛病犯了,與樓正齊較真起來。
這次,樓正齊沒讓老闆來,而是自己動手洗球,用框架好球后,他又讓了我三杆,這次我得了十八分,比上次進步八分,心裡得意。
樓正齊瞥了我沾沾自喜的小模樣,不緊不慢的用白色的粉轉動下球杆頂部,瞄準紅球,掃向我,對上另一顆遠點的球,中間擋著一顆籃球,假如是我定然不會選擇那顆球,直線過去定要裝上籃球,倒扣分。
樓正齊卻將球對準了球桌邊緣,一杆過去,紅球華麗麗的撞在球桌上,好幾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最後撞向遠處的白球,白球受力,掉進了洞裡。
我的眼珠都要凸出來了。樓正齊這是多能打,這樣進球也行。
我頓時就感覺到危急,眼珠一轉,起了小心思。
耍賴是女人的天性,我笑著看向樓正齊,假裝看球走近他,待他對準球進杆的時候,手肘撞了他的手臂一下。
哈哈,他使出的力氣,這下就成了泡沫,沒有進球了。
我得意的笑了起來。
樓正齊看著我的笑容,黑眸深深,伸手一攤,讓我來。
樓正齊進了一顆球,就一分,我十八分,總算是贏了一杆,心裡那個高興自然不用說,嘴角的笑容就沒有落下來。
我對準白球正要進杆,樓正齊伸手拍了我的臀部一下,當下我就跳了起來,慌亂的手移動杆,白球撞了籃球還進了洞,扣了五分。
我那個生氣,嘴巴翹起都可以掛一個葫蘆了。
樓正齊看著我,淡笑掛在臉上,我被樓正齊整了,自然不甘心,我又要如法炮製,樓正齊已有了防備,我又華麗麗的輸了。
連輸球,也沒了心情打球,說,“不玩了!”
樓正齊將杆放在一邊,正要說話,不料一個穿著時髦畫著精緻妝容的女人走了進來,連帶著一個